但秦老狗说现在我没事就好,就像有些人被雷劈了也没死一样,被这种纯自然能量体穿透无可厚非,虽然几率就跟中彩票一样。
所以以后有机会的慢慢研究,现在我们应该着重的方向是天权组织剩下的余孽。
我点点头,赞同了他的说法,同时说瓜皮帽虽然跑了,但那些在信江市活动的小喽啰应该还没走完,只要能留下活口,肯定会找到线索的。
“等等,瓜皮帽是谁?”秦老狗和王正卿都一脸懵逼的望着我。
“就那个在顾曼家楼顶金蝉脱壳的那个啊,头戴着一顶瓜皮帽,还是说你们知道他的名字?”
两人皆摇了摇头,我无奈的翻了他们一个白眼:“那我得叫个名字吧?你们叫他什么?坏人A?坏人B?”
秦老狗被我怼了之后,犹豫了一会。
“那…我们以后就叫他瓜皮帽?”
王正卿点点头,没什么意见,他从秦老狗手里收回桃木剑,装回了剑鞘。
可能对于他来说,叫什么无所谓,只要能够捉住便可。
把楼顶收拾了过后,我们便打道回了安全屋。
祭坛废墟中的血玉被秦老狗找了一个小盒子密封起来。
这一天之内,我们破坏了瓜皮帽的祭坛,又破坏了招魂幡,看似进展很快,但其实不管是我还是秦老狗他们,我们心里都很清楚,天权组织从此以后会更难被我们抓住把柄了。
光天化日之下,瓜皮帽被我们打残,身中数枪,不得已跳楼金蝉脱壳,但却没有证据表明他命丧黄泉,简直导致整个天权组织都将转入地下,从此他们的活动只会越发隐秘。
但只要抓住时间差,迅速出击,那些准备转入地下活动的小喽啰们还是会露出一些马脚的。
所以回到安全屋之后,我们三人商量了一番,决定即刻动身。
王正卿和秦老狗分别去天权组织成员经常出没的地方寻找蛛丝马迹,而我则被派去黑市,看看有没有其他动静。
临去之前,秦老狗将我还给他的那把匕首又交给我,说是让我小心为,保证自身安全是第一要素,还问我身体有无大碍,如果感觉不舒服,那黑市就交给他去。
我摇摇头拒绝了。
被亡魂的能量体贯穿之后,我感觉自己浑身精神极了,仿佛体内毒素对我的压制少了许多,累?不存在的。
不过黑市依旧是不到八点钟不开市,所以我准备先去顾曼家看看,之前秦老狗和王正卿都在,有些话我不能和她们说。
趁黑市开市还有两三个小时,正好去找一趟顾曼。
我到的时候,顾曼正和陈琦聊天,看我又折返回来,陈琦脸色依旧不大好,毕竟今天对于她来说,原本是个可以让自己的杀父仇人伏法的日子,但却因为她给搞砸了,即使我们所有人都会原谅她,体谅她,但她自己不会原谅自己。
我把顾曼叫到了阳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又问了一遍。
她说的跟王正卿说的几乎没有差别,只有一些小小的出入,我不知道是什么造成的,或许以后可以搞清楚。
聊完这件事情,顾曼问我,水库的那个案子是不是可以结案了?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她问我什么意思。
“水库的案子自然算结了,但其背后,也就是天权组织却没有终结,他们的恶行还会继续,而我们能做的,只有奉陪到底。”
听我这么说,顾曼对案件接下来的走向似乎并没有抱很大的希望,反倒问我是不是很快我们就要回到重案组了。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但最终还是决定告诉她秦老狗邀请我加入灵案组的事。
“真的?”她的反应倒是让我十分惊讶,我以为她会比较气馁呢。
我点点头,应了一声。
“那老丁那边你准备怎么说,灵案组有编制吗?福利待遇怎么样?”
接下来顾曼这一通问询,就好像她也要加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