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乐还躺在医院,接到报案的警察处理完那边的事情后便进入病房来给他录口供,令人惊喜的是此次前来办案的依旧是我们熟悉的张队和那位照顾过刘悠悠的年轻女警。
看到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牛老板,张队也不免升起了同情之心,这究竟是有多大仇多大怨,把人打得快连他妈都不认识了。
牛乐看到民警就像看到了救星,他的手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立刻盘腿坐在床上向张队哭诉道:“警察同志,您可算来了,我都等您半天了!您是不知道,那群亡命徒有多狠,把我一个好好的良家……”
“嗯?”张队越听越古怪,好好的一个男人怎么成良家了。
“呸!”牛乐给了自己像蜂窝的脑袋一巴掌,“你瞧我这脑子,被人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我是说,把我好好一个公民弄成这样,警察同志,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你放心。”张队承诺道,“我们一定会秉公办案,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那就好,那就好。”牛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点头。
“我现在要问你几个问题,小照,你在旁边做笔录。”张队说道。
“是。”年轻女警答应道,然后拿出纸笔开始做记录。
“您问吧,我知道的我全都说出来。”
“那好,第一个问题,你送阿芝姑娘回去的时候在停车场内一直紧闭着车门没有出来,是不是已经预感到了危险?”
“……”牛乐一副苦瓜脸,能不能换个问题。
果然,他老婆在旁边听见了就不得了:“阿芝?谁是阿芝?”
牛乐赶忙回道:“哦,那谁,是我们俱乐部的一个教练。”
“教练?女的?她不会自己打车吗?非得你送她回去!”他老婆质问道。
“哦,那不是她在门口一直没打着车吗,我刚好看到还不得稍她一段,怎么说我也是她的老板嘛,助人为乐也是应该的。”
“那你闭着车门不出来是为什么?”他的老婆气势汹汹更加不依不饶。
“这……我不是看着有陌生人朝我宝马车走过来吗?我吓得哪还敢开车门。”
“那……”
“行了,行了。”张队将他俩的对话打断,“现在是警察问话时间,别没完没了的,夫妻俩有什么事儿回家说去。”
“哼!”他老婆别过脸去。
牛老板擦了擦汗,感激地看着张队,多谢警察同志救场。
“刚才第一个问题你已经回答了,那我接着问。”张队面无表情继续说道。
“您问,您问。”
……
一番询问之后,张队已经把该了解的情况了解得差不多了,最后他看向牛乐问道:“你真的看清了嫌犯的长相?”
牛老板答道:“千真万确!我都把他面罩扯下来了,我俩面对面,连他脸上有几颗痣都看得一清二楚。”
“叫你认人,你看人家痣干什么?”他老婆在旁边插嘴说风凉话。
“我那不就一比喻吗。”
张队脸色威严道:“行了,我还要问话!”
他老婆听到后就不作声了。
“脸上有痣,十六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