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红绸做个长长的大口袋,口儿用绷子绷圆,绑在一根竹竿上。刘汉少一大早便爬上寝宫屋顶,手里举着这么一个玩意,挥来舞去。
“哎哟殿下,您这是要作甚?登高危险,还是快些下来吧。”
一听到这种尖细的声音,刘汉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有种想尿的感觉。
“哥在抽风,你信吗?”
“抽风……”
尖细声音显然陷入懵圈之中。
刘汉少要特别声明一下,不是自己歧视某一类群体,但是不歧视不代表非要亲近。虽说宦官当道,可刘汉少身边这些木有小雞雞的不至于敢狂到给他甩脸子的份上,相反,一个个都低眉顺眼,卑躬屈膝,让刘汉少想找借口发火都没机会。当然,这也只是表面现象,谁知道哪个耳朵后边便是张让、赵忠这些老阉狗呢。这不,刘汉少还没抽几下风,赵忠便引着何皇后匆匆赶来。
何皇后面带怒色,站在院中,仰头望着刘汉少,喝道:“皇儿,又在胡闹些甚?还不快下来!”
“捉花蝶。儿臣看这天光正好,蝶舞纷纷,便想捉几只漂亮花蝶,献于母后赏玩。蝶美人更美嘛。”
面对刘汉少这么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何皇后也严厉不起来了,尤其听到最后一句,更是被逗的“噗嗤”一笑,假意狠狠地说:“你倒好心。捉蝶不去花园,爬屋顶作甚?快些下来。我大汉皇子,居然爬屋顶,成何体统?”
“哎,来了来了……”
刘汉少一边应声连连,一边有意无意的将竹竿插在屋顶的飞檐上,然后顺着梯子溜下来。何皇后连忙拉过刘汉少,帮他擦着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
“可有向你父皇请安?”
“还没。”
“可有用过早食?”
“也没。”
刘汉少又补充说明道:“儿臣这不是急着捉花蝶,想给母后请安的时候,就献于母后嘛。”
何皇后美美地用手指戳了一下刘汉少的脑门,说道:“与母后一同早食吧。”
“嗯,好啊。”
顺利完成配合戏志才的任务,也忽悠过了何皇后,可是刘汉少却在想,得尽快把自己身边这些木有小雞雞的都弄走,否则,就算地道能挖进来,也不可能瞒得住那些人。可是,究竟该用什么办法呢?
说他们偷看杜娘洗澡?估计没人会信。说他们偷自己东西,那不是等于要了他们的命吗?
刘汉少只是想把他们弄走,没想把他们弄死。
…………
与何皇后一起吃早饭的时候,刘汉少提出让燕大娃他们进宫,说他们自幼陪伴自己,与自己一起习武,现在没他们在身边陪练,自己武艺都退步了。但是何皇后没答应,皇宫守卫森严,外人不得轻入,何况还是一群小男人,与安危,与礼法都不合。
于是,几天之后,刘汉少突然病了,喊来宫中侍医问诊,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据刘汉少自述病情,是因为自己闻着屋里总有一股怪味,白天想吐,晚上头疼,硬生生被熏病的。然后,又把怪味的根源一点一点地引到那些木有小雞雞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