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大摇大摆的往着阁楼内走进,走到门口任意突然停住了。
任意带着嘲弄的吹起口哨,邢道荣不解道:“公子,咱们进不进去。”
任意停下口哨,倚靠在门上,假装大声道:“哎,邢爷爷你急什么,我不进去就是给她时间梳妆打扮,嘿嘿,不然一会我进去,要是这几个娘们不好看,我对她们一个一个屁股飞踢,叫她做作,本少回自己家,还跟我来这套,哼,她以为本少跟其他猪头一样惯着她,在我这里,不存在。”
阁楼里的的少女,以及红衣性感女子及其他婢女,听到任意的话,都是竖着黛眉,咬着银牙,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
任意眯着眼,突然转身,伸脚一踹,毫无征兆杀进去。
这屋子内的一众女子看到任意突兀间的闯入,都是怒不可遏。
任意打量一下阁楼,淡淡的女子闺房特有的胭脂香充斥在身旁,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射入屋子内,细细打量一番,精致的雕花装饰的很是不凡,侧过身往里看去,一房古代女子的闺房映入眼帘,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
任意往里面走道:“哟,把我的屋子装扮得不错,就是胭脂气太重,我浑身不得劲啊。”
任意盯着比自己还高半头身穿红衣罗裙的性感女子,眼带意味一言不发,任意就盯着对方看了半晌。随即任意撇过身子往里面走去。
只见梳妆台前的雪白兽皮之上卧着一名面带罗纱的少女,一双大眼睛透着羞恼的神色,看上去神秘而又调皮可爱。
任意习惯性的双手往口袋里插,当然现在任意的衣服可没有口袋放手,只好将双手胡插袖口。就这样任意双手胡插袖子里,耸着肩,一副贼头贼脑的样子,打量着这个少女。
任意嘴里不停道:“啧啧,第一次见过这种臭美的人,带着面纱还照镜子。”任意自来熟的坐在少女旁边,少女往里边咧了咧。
任意又往铜镜前移了一下,少女放下双手,皱着眉头盯着任意。任意不以为然,对着镜子自顾自的说道:“玉树临风美少男,揽镜自顾夜难眠。啊!帅啊。”
少女听闻此言,不禁笑出了声音,开口道:“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登徒子。”
任意还对着铜镜,挑拨着自己的刘海,嘴里哽哽唧唧的说道:“这样帅,刘海往这边点,没有啫喱水,没有摩丝,没有发胶,定不了型,算了算了不整了,反正有钱就行。”
被晾在一旁的少女听着这个无赖说着莫名奇怪的话,也就不客气了,主动开口道:“登徒子。”但是任意没理她,还在少女梳妆台上,拿着这抓着那,一副停不下来的样。少女一把将任意的手打落,透着面纱也能感觉那张樱桃小嘴倔的老高。
任意跟个无赖一样讪笑两声,起身又往里面走去,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张大床,撩开淡紫色的帐幔,里面顶上是一袭一袭的流苏,并且无风轻摇。那繁复华美的云罗绸如水色荡漾床面上。
任意二话不说躺在床上,鼻间不时飘来一阵紫檀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