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不定由你来办成这事儿还更好一些。”
“就是我们至少还能把握某些情况,以免让其陷入麻烦之中对吧?若非如此,指不定皮冯还会做出什么其他不可预料的行动,而艾科性子容易冲动,也指不定会干出什么危险的事来。”
“毫无疑问。”汉克斯觉得接下来几乎无需他再参与了,巴德斯老归老,却要比大多数年轻人睿智不少。
然而他感觉巴德斯也对自己抱有类似的看法。不出所料,巴德斯大笑几声说:
“汉克斯,你年轻归年轻,人倒是挺聪明,怎么,到底是谁教你怎么去思考问题的?”
这叫汉克斯怎么回答,他只好挠着头傻笑起来。
巴德斯也不追问,他继续说:“总之,我们得去办这事儿。”
“我们?”
“当然了。”
“可我不喝这酒……”
“可你参与进来了,那就好事做到底吧。”
汉克斯苦笑一声,无法反驳。
“关键在于怎么去劝说呢?”汉克斯提出议题。
“我觉得就照刚才的想法去赌一赌。”
“赌一赌?”
“对,赌一赌。”
“赌什么?”
“我们并不清楚,或者说没有必定的把握能认为皮冯他就一定是有什么话必须要对艾科说,对吧?”
“确实,我们并不能确定那位皮冯大人的想法,一切都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
“那很明显我们只能赌了,赌他就是这么想的,我们去和艾科说皮冯有紧急的事要告诉他,且是和他的家乡有关的事。”
“若实际上不是呢?”
巴德斯带着厌烦的神情挥了挥手,“管它是和家乡有关还是和白银骑士团有关,只是随便找个重要的点罢了,不然怎么让话说起来像是真的呢?现在又不能去问那个皮冯。”
汉克斯又是一声苦笑。
“总而言之呢,就这么去说就对了,但必须是咱俩一起去。”
“为何呢?”
“傻瓜!两人一起去比较有说服力可不是?人都害怕被所有人针对。”
“在理,人都害怕被所有人针对。”汉克斯重复着,又回忆起往昔,脸上带着些许遗憾。
“那就说定了。”巴德斯站起来,抬头眺望着,汉克斯知道他在看自己的小队扎营的地方,“那么就今晚,我们找个地方带他去聊一聊?”
汉克斯自己也站了起来。
“这么快?”
“当然了,自皮冯提出这麻烦事儿以来已经快过一周了啊,我和皮冯之后有一次约定再次见面的时间就在明天扎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