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喝酒!?”
“几乎不喝。”
“那可是大人您人生的一大损失!”巴德斯爱不释手地抚摸手上那瓶酒。
“我知道酒是什么味道,好酒不嫌少,这可不是没喝过酒的人能说得出来的话,再说这百年威士忌的味道,没喝过酒的人也体会不出它的韵味。”
“那您是为什么不喝酒呢?”
“喝酒很容易让人失去理智。”皮冯冷静地说出了这句话,让巴德斯的心再次一跳。
“说得在理,像是在说艾科那般。”
“误会了,我没这个意思,不过说到艾科,我要拜托你做的事正是和他有关的。”
巴德斯一笑,明眼人都很清楚这事和艾科有关。
“劝一劝艾科,”皮冯说,“让他同意和我见一面,谈一谈。”
喂喂喂,艾科现在可是抱着要杀了你的决心活着呢,你让我怎么劝?巴德斯觉得这根本不可能完成,但他不可能就这么露骨地拒绝,他只能说:
“这……说句实话……我无法保证一定能成……我只能说去尽力了。”
皮冯再次笑了笑,“我并没有要求你一定要成功,但是看在这两瓶酒的份上,至少希望你照你刚说的去做。”
巴德斯站了起来,将酒揣入怀里,“那么大人我就告辞了,水壶一定是已经装满了,我得回去取水壶。”
皮冯挥了挥手,巴德斯双脚并拢,微微低头致意,然后转身往回走去。
酒沉甸甸的,和之前那瓶完全不一样。巴德斯疑惑,重新拿出来看了看,闻了闻瓶塞上散发的气味。
“是一样的。”
说着,重新把酒瓶塞回去,想了想又说:
“真是人不可貌相。”
巴德斯回到装水的角落,见自己小队的水壶还是空空的,他问:“怎么还没装?”
“你中途走了,赖谁?”
巴德斯再次耸耸肩,在已不长的队列的最后重新排起。
此时天色已暗,一抹黑红在天际挂着,乌鸦的叫声传来,鸟儿群起的喧闹也传来。‘肠子’在那暗红的天空下看起来就当真是肠子了。巴德斯感觉空气比刚才更加潮湿了,有一股发霉的味道。
“要下大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