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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到底有什么放不开的，”巴德斯耸耸肩，“当然我也不太想知道你那点儿屁事儿，你可是差点把汉克斯给杀了。”

艾科双手盖住抱着脸，蹲坐在射箭场一侧——一个他们三人中午经常过来休息的地方——一句话也不说，他已向汉克斯说过不知多少次对不起了。

“他不是有意的，”汉克斯摸着头说道，“再说我这不是没死成么，我这辈子就命大一优点。”

“不，还有你女人缘挺好的，自从馆里的女人见过你一次，每次她们都可劲儿提你，可你一次也没给她们机会，这可不太给我面子。”巴德斯又耸了耸肩，“先不说这个，就算他不是有意的，那也是他这狗屁的过去造成的可不是？来，都说说你们有啥狗屁的过去吧，我先说，我还是个臭屁孩的，有一次去茅坑拉屎，见过一个女人也在，我就问了她一句，你怎么是蹲着拉的？她说，你不也是蹲着拉的吗？我当时就傻了！哈哈哈，我问了个傻不拉几的问题！”

“你到底想说什么？”艾科放开手鄙夷地看着巴德斯。

“我是想说，”巴德斯横着脸，儿戏般道，“我那时候知道，男人和女人排泄小便的方式不太一样，但是排泄大便的方式却是一样的。”

“你看起来真像个傻瓜。”艾科摇头无奈地说。

“可没你这个差点把自己队友掐死的傻咯。”巴德斯再次耸了耸肩，这句话着实把艾科重新拉回了悔恨之中，他再次抱住脸。

“到你咯，汉克斯小弟。”

“我？”汉克斯指着自己，可他不太想说，阿尔丽的事还在他心中徘徊，“过去……”他抬头望着天，想了想，说道：“我们村子里，村长算是说一不二的人。”

“哪个村子都一样。”巴德斯插道。

“村长有个女儿，她经常没事把我叫过去，仗着她是村长女儿，对着我又是打又是骂。有一次，她甚至还往我身上撒了羊粪，却在事后带我去洗澡，这能算么？”

“算吧，不过真有这样的女人？”艾科又一次放开了抱脸的双手。

“她……跟我同龄。”

“那可要不得，”巴德斯挥了挥手，一脸嫌恶，“我什么类型的女人都见过，这类女人，可能对你抱有一种特殊的感情，促使她这么去对待你，千万要不得。”

汉克斯挠挠头，苦笑一声，表情却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遗憾，“应该不算吧，如果没有我，她应该算是村里最淑女的一位了。”

“哈哈哈哈！这算哪门子的淑女！”艾科被逗得捧腹大笑。

“哎哎哎，你可行了，轮到你了，说说你那狗屁的过去吧，别再对我们隐瞒了。”巴德斯说道，这让汉克斯感觉到，巴德斯发起这个话题，其实就是为了让艾科说说他的过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