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在我以前上班不远的地方,有一片没什么人去的沙滩,如果你能看到那片海,也许就能理解我说的了”,
她听到这里,高兴的笑起来,视线微微抬起来,看着我的眼睛说,“嗯,我也想见见哪!”,
就在我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丽娜回来了,手里拿了一副扑克,提议我们来玩斗地主。斗地主虽然现在红遍大江南北,但哪时候还是在四川重庆区域更为流行,就像我以前所在的单位,就流行打“够级”一个需要六个人四副扑克的大型游戏,确切说是整个海军都流行,那是一个非常有深度的尔虞我诈的高端游戏,我被玩了这么多年,都没摸到一点门道。所以对更红的斗地主,完全没有什么信心。
虽然不太合理,但你猜对了,虽然我来重庆一年多,斗地主还真没玩过。
阎言花了大概半分钟给我讲了规则,然后就牌局开始了,一般玩斗地主都需要点彩头,拿来赌博也是完全可以,只不过我们都不约而同的没有玩钱的意愿,毕竟我还要攒着人品考试的!就用了叫花鸡肚子里剩下不多的五香花生米当筹码,
丽娜用她那双可谓精巧的手,边熟练的理牌边问,“刚才你们俩聊啥哪?”
由于基本上很少玩扑克,我的精力基本上还集中在摸牌上面,努力的试图在跟上节奏的同时,把牌按照顺序码好。
阎言摸牌的样子比我熟练得多,有余力来回答丽娜的问题,“就是问问他单位哪里是什么样的”,她的视线还在牌上,并没有看向我或丽娜,
丽娜稍微提高了一点声音,“海南岛吗?我也有点好奇哪,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海”,摸牌理牌好想根本占不到她多少的注意力,哪怕她的目光已经转到我这里,依然没有影响她引领我们以快速的节奏进行游戏,
我对自己单位的出名,并无任何惊诧,来了学校以后,已经习惯了众绿丛中一点白的特殊,她们认识我知道我的单位没什么特别的,我不过是占了制服的光。我抬起头看向丽娜,手里自然慢了下来,整个摸牌过程在我这里被迫暂停,心神还没有完全从刚刚重复而陌生的动作里抽离出来,有些模糊的回答“就那个样子吧,当然,三亚的海水还是很漂亮的”。
丽娜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泛出淡淡的光亮,“嗯,那真好,我们这些从西北极寒之地来的人完全没法想象呀!哈哈”,她微微笑出了声音。
阎言碰了碰我的胳膊,眼神看看牌,我意识到应该继续摸牌了,然后她看着丽娜说,“有机会我们一起去看看,到时候就让小海招待我们”,
我继续笨拙的摸牌,手里的牌不多,但被我七上八下的塞的混乱,几乎就要掉下来,忙里偷闲的回了一句,“嘿嘿,那就看你们今天的表现了”,总算摸牌结束,正戏开始,虽然摸牌不行,打牌新手,但架不住新人运气好,我这一开始,就连赢了11局....花生米吃了个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