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麦加咧嘴一笑,高兴无比地将一脸懵逼的小鸵鸟拱翻在地,不断地用喙尖挠着小鸵鸟的肚皮和痒痒肉:
“哈哈哈!小三终于有精神陪爸爸玩了吗?”
“啾啾啾~啾啾啾~”
完全的猝不及防!完全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小鸵鸟只知道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笑哭了,然而它却不准备放弃,仍然在强忍着笑意拼命挣扎,挥舞着小翅膀向着松松松的方向指去...
虽然那只松鼠它很自恋,虽然它胆子小脾气大,虽然它菜的抠脚还总是来和自己对着干,但是它却是除了自己的兄弟姐妹以外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哦?居然还能反抗爸爸?哈哈哈!不愧是我孩子!”
麦加停了下来,小鸵鸟得到了喘息的机会,翻过身子大声地喳喳示意麦加的身后。
然而现实就是如此的残酷,只见麦加邪恶地一笑:
“呵呵呵,居然跳舞?在我的手上挺住就这么让你得意吗?那么...接下来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哦~”
小鸵鸟只觉得头顶上有一泼冷水直贯心间。
突然,麦加的脑袋顶了过来,此时小鸵鸟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
“这里?还是这里?原来是这里啊!看招看招看招!”
不愧是认真起来了的麦加,它的喙在它平日里锤炼地无比柔韧的脖子的加持下简直灵活地像手指一般,小鸵鸟慌了,拼命地挥舞着小翅膀和小脚遮挡着要害,然而它的那一点点力量如何挡得住麦加的攻击?
“啾啾啾!啾啾...”
苦苦坚守的防线终于不堪重负被撕裂了,大脑的思考就此终止,上气不接下气的小鸵鸟时不时会从喳喳喳的笑颜中露出几分生无可恋的瞳孔瞳光。
它的努力有多么大,之后的绝望便有多么大...
“吱?”
在另一边,松松松也在努力着,不断踢蹬着小爪子想要摆脱那顶着自己咽喉的手指,同时努力翻着眼珠子想要看清是谁抓住了自己,然而当它和瓷壶的眼神对上时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往谁的脑袋上骑了过去,此时的松松松心都凉了。
然而之后却不是它想象地那般被吊起来用酷刑伺候,只见瓷壶将它放在了地上,叹了口气:
“你走吧。”
随后瓷壶便自顾自地走到了一边,似乎有着什么心事,没在关注那已经被惊呆了的松鼠。
然而何止是松松松惊呆了?连瓷壶的手下们都跟着惊呆了——它瓷壶什么时候是这么仁慈念旧的猴了?难道不应该将那该死的松鼠抽皮扒骨然后给它们塞牙缝吗?
“它不是我们的目标,那边那个才是,你们想要动手地话也行,我不会阻止,不过你们不要忘了那个白色领主所说的话。”
瓷壶并没有正面解答其它猴子们的疑惑,而是意味深长地说道另一件事,此时其它的猴子们才想起来,恍然地看向瓷壶——不愧是老大!这么快便进入状态了。
此时猴子们已经不想再找松松松的麻烦了,而且此时的它们也完全没有精力去找松松松的麻烦,但是就这么放过它似乎也不是个味儿...
只见一只猴子仿佛吃错了药似地突然瞪了松松松一眼,此时的松松松正摸不着头脑呢,被突然这么瞪了一下犟脾气跟着就上来了,一抬眼皮猛地就是一个回瞪——
比眼神,我松斯基何曾怕过谁?
然而这下不得了了,猴子们炸开了锅,齐齐龇牙咧嘴地瞪了回来,三猴六只眼齐齐刷向松松松,霎时间空气中硝烟弥漫,比肩明王的凶狠瞳光到处乱飞...
这场‘战斗’没有任何人认输,理所当然也没有赢家。
一段时间后,猴子们焉了八拉地回到那幻象的大树下以葛优的坐姿瘫了下去,一个二个双眼红彤彤地,另一边,松松松蹲在角落中,对着墙角悄悄磨着牙,还一个劲儿地砸吧眼睛,时不时用手揉搓...
它怎么知道这群猴子是吃错了什么药?不过既然对面找上门来了它也没有道理躲着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