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松松松你怎么在那边?”
诸事截定之后,将小鸵鸟挠地死去活来的麦加终于在一个不经意的回眸中,用眼角的余光看到躲在墙角揉眼睛的松松松,无比惊讶地喊道。
听到这番话,被百般蹂躏的小鸵鸟几滴眼泪从眼角溢出——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做到了!
剩下的...交给爸爸吧,我已经...不行了。
小鸵鸟的心神骤然放松,精神状态本就不好的它被彻彻底底地榨干了,脑袋微微一偏,爽快地晕了过去。
可惜,鸵鸟的声音在穿过这面不知名的透明屏障之后被大幅度消减,加上这些动物对吃喝以外的语义表述大多是使用的气音来发声,此时它们面对面都不一定能够听得清相互之间所说的话。
麦加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的小鸵鸟的状况,面对着松松松落入敌手的情况它已经急了,它可是知道对面那些家伙的本性是多么凶狠的,在它看来如果松松松落在它们手上不超过两秒钟便会被打上红色的马赛克,而松松松此时还活着,理由在麦加看来只有一个,那就是它根本没有被猴子们发现!
看着躲在角落里揉眼睛的松松松,麦加不由得为松松松的机智点赞,心生不由得升起一些侥幸,想要把松松松弄到这一边来...
然而它的蹄爪碰到了那个墙壁时它才反应过来——它帮不了松松松。
揉着眼睛的松松松没有看见离自己近在咫尺的麦加,但是瓷壶却不知什么时候看了过来,发现在墙壁那边的麦加正无措地低头盯着松松松,蹄爪抬起又放下,渐渐地,瓷壶的面上浮现出了一抹笑容。
不过不管是谁看到那个笑容都不会觉得如沐春风吧...
只见它站起身,从一旁堆砌着各种水果的地方挑出一个小的莓果,一口将其咬成一半,咀嚼了两口之后咽下。
剩余的小半它没有吃下去,现在剩余的小半莓果对松松松的身体来说大小正合适。
掂量了一下,随后瓷壶便对着松松松喊道。
松松松炸开了毛,心道终于来了,想着要在死之前狠狠咬瓷壶一口,带着一腔的决绝转过身,结果预想中的魔爪没有出现,倒是迎面飞来了一个莓果。
预想和现实太大,反而让松松松措手不及,就这么接住了,抱着瓷壶扔过来的半截莓果,松松松满脑袋的问号。
不只是松松松愣住了,一墙之隔的麦加也愣住了。
瓷壶眸光一闪,却只是转过身,没有多做什么,只是摆了摆手便自顾自地走到了意识中的林荫下,伸着手,在触碰到墙体之后便靠着墙躺下,闭上了眼,似乎就要睡着了的样子。
松松松抱着半截莓果,只觉得如坠梦中:
果然只有梦里才会变成这样吧?
扯了扯自己的脸皮,随后揉了揉,皱眉沉思——
...算了,想不通。
松松松心一横,嫌弃地看着那断面的口水将没被咬的那一面转过来对着自己咬了一口,刚好避开了被瓷壶咬过的部分,随后便将剩下的一点扔了开来,转过身,看到了麦加。
“...”
松松松愣住,但是嘴却没停下来,仿佛带着惯性似地将嘴里的果肉嚼了嚼,然后吞下。
麦加甚至能够看到松松松咽喉间的鼓囊向着肚子的方向滑了下去。
“...哼。”
麦加寒着脸转过身,把屁股对准了松松松,不再去看松松松的那张臭脸。
“等等!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只见松松松将屏障拍地砰砰直响,焦急地大叫着,然而麦加没有半点回头的意思,甚至还把屁股对着松松松的脸怼地更近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