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这事,萧一霸就怒气勃发,咬牙列嘴,别要话,左燕留忙上前一步,寒声道:“你们当家的背信弃义,居然派人袭击我和瓢把子,瓢把子当然生气罗。”
“胡袄!”马泰脾气暴躁,一向沉不住气,他大怒道:“我们大当家绝不会做出这等事情,哼哼,若是大当家真要杀你们,你们哪能逃得出来?”
萧一霸叫道:“什么:你居然聂沧澜要杀我是易如反掌,好好好,老子在这里等着,看聂沧澜怎样对付我!”
战平较为稳重,上前温言道:“萧霸主,这件事一定是个误会,大家都少一句,等事情查明了,自然会有一个法的。”
萧一霸道:“这还算是句人话。”
虽然面对的是叱吒一方的南方霸王,马泰却丝毫不惧,怒道:“战平的是人话,我的就不是人话了吗?”
战平赶紧一拉马泰的衣袖,马泰才愤愤地住了口。
战平抱拳道:“萧霸主,容我回去向大当家报告这件事情,是什么人在龚击霸主,一定会查明白的。”
他生怕马泰又胡袄惹出事端,话完后,忙一拉马泰衣袖,和马泰离去。
马泰一路上百嚷道:“不是我不顾大局,是他盛气凌饶样子太让我受不了。”
战平道:“还是应该以大局为重,萧一霸远来是客,且大当家已答应和他合作,若是因为我们俩而造成合作破裂,大当家重责下来,你可担待不起。”
想起聂沧澜不怒而威,和荫大执法的铁面无私,饶是胆大的马泰,也不禁吐了吐舌头。
两个人一边着,一边已走到一条巷子,想到那家赌场,是必经之路。
马泰早就忘了刚才不愉快,兴致勃勃地道:“战平,你猜猜看,是谁冒名偷袭萧一霸的?”
战平略一沉思,道:“我估计是蝶老魔,想必他要用这种手段来破坏南北合作。”
马泰耸了耸肩膀,道:“这是当然,除了他还有谁,萧一霸若不是个笨蛋,就应该能想得到。”
战平道:“萧一霸绝不是笨蛋,如果他是一个笨蛋,绝不可能有今这个地位的。”
马泰不以为然道:“我看难,瞧他咋咋呼呼的样子,和我一样烈脾气,顶多是个猛张飞。”
战平不同意马泰的观点,道:“我看萧一霸粗中有细,并不是个简简单单的大老粗,倒是他身边的那个家伙,鬼鬼祟祟的,倒不像是个好东西!”
“你猜得不错,我并不是个好东西。”左燕留竟站在街口,淡淡地道。
马泰和战平停下脚步,惊讶地看着左燕留。
左燕留淡淡地道:“我叫左燕留,就是你们认为的那个不像好东西的人。”
马泰有气,道:“你来干什么?”
“谈生意。”左燕留悠悠地答道。
马泰气呼呼地道:“什么屁生意,老子一个子儿也没有,馄饨钱还是战平付的,你和我谈什么生意?”
左燕留轻轻一笑,道:“你们当然没有资格和我谈生意,我只不过想托你们给聂沧澜带个口信,就我左燕留和你们大当家的有一项重要生意要谈。”
马泰大怒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有资格和我们大当家的谈生意,要谈是不是?我这双拳头正好发痒,你要谈生意,和我这封老伙伴去谈。”
着就要动手,战平连忙止住,平静地对左燕留道:“左先生有什么话要我们转告大当家,请。”
左燕留一付胜券在握的样子,悠然道:“请转告聂沧澜,萧一霸已落我手。”
他完这句话就负手而立,静待战平的回答。
马泰首先发作,怒道:“好个背叛主子的奴才,老子今非教训教训你不可!”
不顾战平制止,已冲了过去,挥拳击向左燕留那张得意的脸,这张脸马泰看不惯。
左燕留轻轻一闪,避过马泰双拳,远远地躲在一边,冷笑道:“好个糊涂东西,连事情的轻重缓急都不懂。”
战平深知事关重大,早一把将马泰抱住。
马泰犹自怒道:“你把萧一霸制住最好,把他杀了也行,也省得他给我们添乱。”
左燕留笑道:“我若杀了萧一霸,别人会怎么认为?萧一霸是死在济南,济南是聂沧澜的地盘,萧一霸若死在这里,别人绝对不会想到是我所为,到那时黑蝎子帮上上下下,无一不把聂沧澜视为大敌,若是事情真演变成这样,那可太热闹了。”
马泰毕竟不是糊涂虫,此时也冷静下来,此事颇为棘手,若萧一霸不幸死了,”黑蝎子帮和金龙社大战起来,受益的,只会是一统江湖帮。
这等大事,马泰和战平如何能决定下来?战平对左燕留一拱手,道:“左先生暂不杀萧一霸,也是不愿看到江湖上出现火拼局面,先生的意思,我们一定代为转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