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人群中依然没有人开口,只是缓缓举起手中的刀,一步又一步围拢过来,好像一把钳子似的。
左燕留低声道:“瓢把子,他们或许是“金龙社”的人,你看他们穿的都是沧澜。”
萧一霸皱了皱眉头,道:“聂沧澜为何要对我下手?”
沧澜人群中有一个人厉声喝道:“因为你是“见血魔君”萧一霸,南方的魔王。”
左燕留沉声道:“南北势不两立,聂沧澜果然趁瓢把子落单之时下手。”
“他奶奶的!”萧一霸破口大骂道:“聂沧澜最他奶奶的不是东西,老子和他们拼了!”一挥大刀,就冲了过去。
左燕留一拉没拉住,也急忙紧跟着冲过去。
萧一霸发疯般地挥刀,逼得沧澜人节节后退。
左燕留步步紧跟,大声道:“瓢把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今先想法逃走,改日再找聂沧澜算帐不迟。”
萧一霸将一个沧澜饶手臂削断,叫道:“你他妈的得不错,我们冲出去了。”
他以鬼头刀开路,左燕留殿后,一路冲杀,沧澜人不敌,被他们一点点地冲出去渐渐冲到院门口,沧澜人口中吆喝,手中刀奋力劈去!
萧一霸是何等人物,也可谓身经百战,无论一对一,一对众,都是很有经验,所以沧澜人虽多,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个人冲出院去,大声叫骂着,扬长而去。
一路上,萧一霸不停地破口大骂聂沧澜背信弃义,不讲江湖道义,骂着骂着,又牵扯到聂沧澜的祖宗上面去了。
两个人边走边骂,直骂到疲倦了,才在路边一个馄饨摊前停下。
萧一霸坐在凳子上,一拍馄饨摊,大叫道:“来一碗馄饨,听到没有?”
馄饨摊老板是个老头,被萧一霸吓了一跳,心中一慌,碗中的水一下子泼了出来,正好倒在萧一霸的身上。
萧一霸大怒,甩手一个耳光打去,馄饨摊主被这一巴掌打得飞起,倒在地上,想必是昏过去了。
萧一霸犹不解恨,骂道:“都他奶奶的不是东西,跟聂沧澜一样是个混帐!”
他这一骂却惊动了两条汉子。
这两个汉子也在吃馄饨,萧一霸一骂到聂沧澜,两人立刻站了起来,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怒道:“谁他妈的骂人!”
萧一霸一斜眼睛,见是两个精壮魁梧的大汉,大怒道:“老子骂人,关你奶奶的什么屁事?”
那两个汉子不是别人,正是马泰和战平,奉展大领主之令,特地来到洛阳保护聂沧澜的。
此时他们看到一个粗豪汉子当街大骂聂沧澜,以马泰的脾气,再怎样也听不下去了。
战平虽然稳重,也无法忍受别人对大当家的辱骂,于是两人双双站起,怒目而视萧一霸。
马泰大怒道:“你骂的是皇帝老子我都不管,但骂聂沧澜老子可不饶你,看拳!
他庞大的身躯扑过来,一拳打向萧一霸!
萧一霸满腔怒火无处发泄,避开马泰一拳,立即也还出一拳。
马泰的武功不如萧一霸,被萧一霸一拳击中肩胛,骨痛欲裂,心中怒火更甚。
战平见马泰受挫,怒吼一声,便拔刀冲了过来。
萧一霸毫无惧色,以赤手空拳独战两人,一旁,左燕留负手而立,似知萧一霸必胜无疑。
战平和马泰久战无功,心中也是着急,只是无论多迅猛的招式,都奈何不了萧一霸。
萧一霸伸拳踢腿,颇觉畅意,心中的一口闷气也似乎消了,哈哈大笑一声,道:“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老子手下不杀无名之鬼。”
马泰大怒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在老子面前称老子?”
萧一霸微微一奇道:“你他妈的是第一个在老子面前称老子的人,告诉你,老子是萧一霸。”
马泰和战平一听,齐齐收了招式,战平疑惑地道:“你就是见血魔君萧一霸?”
萧一霸哈哈一笑,道:“不错,老子就是萧一霸,今我心情不好,你们一顿杀,反让我顺了气,现在老子很开心,就暂且放你们一马吧!”
马泰和战平相视一眼,都已明白对方的意思,目前金龙社和黑蝎子帮正在合作,暂时没有必要得罪萧一霸,免得破坏团结。”
战平道:“你既是萧一霸,为何却大骂我们当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