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对那些纨绔之辈败坏张家门楣的事情一向是深恶痛绝的,她指着张任说道:“三哥你也是的,怎么能纵容这些纨绔败类。我要是你,肯定将他们全部赶回淮南,严加看管,决不能像你这样放任自流!”
正说着,张清身后传来懒洋洋的声音:“谁呀,这么大言不惭的话都能说得出口,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张清回身看去,却原来是淮南张家二房族老的孙儿张武。张清冷冷的看着张武,语气中透着些许的杀气:“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张武这才看清原来说这话的就是张清,他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嘴巴子。要知道张清尚未出嫁的时候在张家就已经强势无比了,后来嫁给田家之后更是如虎添翼。张家的这些小辈看到张清简直就像老鼠看见猫一般,根本没有说话的余地。
张武不自觉的退了几步,腿都开始哆嗦了:“那个、那个,没有,说错话了,我这就滚!”
张武吓得根本没敢再这里多待,该认怂的时候绝对会认怂,说完话就准备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等等!”张清叫住张武。“回去告诉你们那拨人,在长安给我老老实实的。若是再让我发现你们在长安无所事事的模样,全部给我滚回淮南去!”
张武也不答话,只是乖巧的点点头,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田襄从来都没有见过张清还有这样的一面,有些惊讶的问张任:“坚成兄,你家幺妹在张家这般生猛吗?”
张任看着煞气毕露的张清,不自觉的咽了咽吐沫:“你以为呢!咱家幺妹自小受老太爷的宠爱,可以说在张家简直就是一手遮天。我们这些人都得看着幺妹的脸色活着,若是惹得幺妹不高兴,轻则一顿板子重则就是在祠堂待上几宿。幸亏幺妹出嫁的早,要不然我们更苦!”
张清见张任在田襄跟前大倒苦水,分外的不高兴,脆生生的说道:“那还不是因为你们做的不够好?天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我自然是看不惯的。你若是有咱们家襄哥儿三分的样子,当年也不会被爷爷训斥成那个样子!”
张任更是无语,根本提不起说话的兴趣来。
田襄饶有兴趣的看了张清一阵,倒让张清一阵的怪异:“襄哥儿,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为何这样看着我?”
田襄摇了摇头,转过来和张任交谈:“坚成兄,宁州的事情暂时告一个段落,细水方能长流,相信你也明白。不过我保证,下次开发的时候肯定有你的一杯羹的,放心!”
有了田襄的保证,张任也是放下心来。他最大的担心就是到时候田襄不在宁州的任上,事情会变的难办。可是看见田襄胸有成竹的样子,张任也就彻底的放心了,不再纠结于宁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