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襄奇怪的的问道:“清儿,这个方向乃是去西市的方向吧,这么晚了就不要再去西市了吧?”
“哪里是去什么西市,只是我那三哥想要见你,这不是时间尚早,咱们去他那走一圈。”张清没好气的说道。“怎么,你可以陪着你那师妹在聚才居饮酒作乐,陪我去趟西市就很不乐意?”
田襄没想到自己当初陪白灵去聚才居才高八斗的事情已经被张清知晓。他小心翼翼的看了张清一眼,见张清没有发怒的迹象,这才拉起了张清的手,讨好的说道:“哪里,清儿误会了。陪着清儿就算天涯海角我也去得,哪里有什么不愿意!再说当时也是曹伟想要去,我迫于无奈才带他们去的,你可不知道我当时多别扭。”
“行了、行了,别恶心我了。”张清拍下田襄的手,和田襄保持一个微妙的距离。
田襄知道自己不能再说下去了,要不然怕是今晚只能去书房睡觉了,赶紧转移话题:“怎么,三公子今年没有回淮南吗?”
“这招都被你用烂了!”张清知道田襄再转移话题,还是心软放过了田襄。“还不是因为鼎元印号的事情,陛下催的太急,三哥只能坐镇长安,怕鼎元印号出什么乱子。”
见张清不在纠结于之前的事情,田襄此时再不顺着说下去自己就是个傻子:“鼎元印号能出什么乱子,怕坚成想多了吧。”
张清无奈的说道:“此一时彼一时,我听三哥说族中的那些族老不放心三哥一个人掌控鼎元印号,非要安排族里的小辈协助三哥。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名为协助实为监视。所以三哥不想回去看那些族老的臭脸,就留了下来。”
“呦呵,学你相公学的不错嘛。不过你家那些老家伙,也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难为坚成兄了。”醉翁之意不在酒也是田襄无耻的剽窃在聚才居的句子,所以田襄有此一说。
听了田襄的话,张清嗔怒道:“再怎么说也是我的长辈,襄哥儿嘴下留情!”
田襄作怪的轻轻扇了自己几个嘴巴,笑着说道:“清儿教训的是,是为夫口不择言了,清儿莫怪。”
田襄的傻样子逗的张清直笑,望着张清绝美的面庞,田襄觉得自己都快要痴了:“欲把清儿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
听了田襄赞美的诗句,张清的脸上霎那间红成了一片。再从张清和田襄完婚以来,田襄还从来没有这么赤裸裸的赞美张清的美貌。张清顿时说不出来话了,只是嗔怪的瞪了田襄一眼,害羞于田襄大庭广众之下的这番言语。
田襄看到张清这样娇羞的表情,也是松了一口气。他刚才仿佛魔怔了一般,就像把这句诗念出来,全然忘了两人所处的环境。
突然田襄只感觉腰间钻心的疼痛,却原来张清趁田襄不注意,运起了从古至今女人独创的绝招掐肉大法:“清儿自然不是善妒之辈,襄哥儿还需谨记!”
田襄以为刚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却原来张清一直放在心上。
张清肯定不是善妒之人这个田襄是知道的,从那会因为生不出孩子准备给田襄纳妾的时候,田襄就知道了。也不知怎么的,张清就一直和白灵互相不对付。两人一见面总会不动声色的冷嘲热讽,从见第一面起就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