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也知道?”牧人止住笑问道。
“当然,别忘了在仓库你曾经对我用过这招。”我说。
“哦,是吗。”牧人说。
“但你只是干扰了我,却控制不了我。此外,你还控制了那个值夜的老头儿和之前迪吧里的人。其中有一个姑娘在事后我遇到过,她对那晚一点印象都没有,也记不起有你这个人。前天你带来那俩个人,他们整晚一句话都没说过。那显然是你在控制他们,我说的没错吧。”我说。
“可是你还是不够聪明,没有把这些事联系起来。要不然你早就会想到是我。”牧人面露得意之色。
“是啊,是没想到。不过,就算我想到了,结果也许还是会这样。”我黯然道。
“如果这算是恭维,那我告诉你,我很受用。好了,就让你们做最后的诀别吧。”牧人打了一个响指,我旁边的玛丽随即猛吸了一口气,像是刚刚活过来似的。
“你来了。”玛丽的眼睛渐渐有了神彩,她认出了我,但是很平静,并没像我想得那样会抱着我痛哭流涕。
“是的,我来了。”我把手背在身后,不愿让她看见我握在手里的匕首。就连德鲁这时也识趣地移开两步,扭头看向别处。
“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玛丽伸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一双眼睛怜惜地看着我,轻声说道,“你受伤了。”
“没事,一点划伤。”这时的玛丽依然清澈亮丽,像是一朵刚刚绽放的白莲。
“疼吗?”她轻轻地拂去我脸上的污渍,明亮的眸子让我不敢直视。
“不疼。”我摇头说。
玛丽四外看了一下,沉默了许久才对我说道:“其实,我知道他们抓我要干什么。”
我垂下头,把玛丽纤细的手握在手中,“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玛丽勉强笑了一下,哽咽着说道:“不是的。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不怕面对任何事。”
有种不争气的东西从我眼角里流出来,顺着我的脸颊滴落到地上。那不是岩浆,却比岩浆还要滚烫。此时我已无力言语。
“要是能一直就这样下去该多好。就咱们俩个,再没有别人,没有时间,没有下一秒。”玛丽捧着我的脸,盯着我的眼睛。
我已不能言语,只有看着她使劲地点头。
“忽然想起来,我还有好多话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其实你心里是懂的,对吗?”玛丽的目光看向远方,手缓缓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我的肩上。
“是的,我懂。”我的喉咙像是塞着东西,几不成声。
“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我一生中最开心的日子。现在真的好想重新再来一遍啊!可惜……我是不会让你为难的,谢谢你……”玛丽忽然抓住我身后握刀的手,向自己的胸前猛地刺了下去。
写到这的时候,我真是无奈,可能剧情需要玛丽这么做我也没办法,
不,这不是编剧的要求,
也不是剧务的事,
投资方资金充裕,
对,还不明白……哎,对了,女一号不太适合吗,对不对?
那个……她还没想明白晚上要去我我里探讨剧情,呵呵……
她还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