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的孙女？”林凡满脸黑线。

老太太则拍打着布娃娃上的灰尘：“让你别乱跑，说好了陪我下来看看，刚下来你就跑丢了。”

“老太太是不是脑筋不清楚了。”林凡心头想到。

怕老太太再出什么事情，林凡把老太太送回了楼里，她就住在12号楼，在走上楼梯的时候，老太太朝林凡手心摸了一把，塞给他一张纸条。

“陆家宅里有鬼，别去！”

林凡看完吃了一惊，急忙追了上去。

“老奶奶，你？”

“嘘，”老太太轻轻拍打着布娃娃的背，“我孙女睡着了，别说话。”

老太太嗓子里哼了几句歌谣后停了下来，“夜里说鬼，人在听，鬼也在听。”

林凡目送着老太太上楼后才从楼里出来，被这么一折腾，他也没了再探陆家宅的心劲，他打算明天再来找这个老太太一次，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来。

第二天，林凡十点才起床，眼睛有些困乏，头也有点疼，可能和昨晚没睡好有关。

他看了客厅里的鬼镜，镜鬼在白天是不出来的，乔乔的问题解决后，林凡本想着再把镜鬼丢回地下室，但想想它最近没犯什么错误，也不是话痨，他现在在家里放一个“警报器”也是有必要的。

吃过早点之后，林凡先到了事务所，只见徐雅正气鼓鼓地看着手机。

“怎么了？”

“老板，我发现现在的好男人越来越少了，吓的我都不敢谈恋爱了。”徐雅晃着手机说道。

“你这么漂亮，以后不愁嫁。”

“可是也得找个值得托付的人呀。”

“嗯。”

“你知道现在网上怎么说吗？”

“嗯？”

“谈恋爱吗？要坐牢的那种。”

“谈恋爱吗？你要打胎，用拉杆箱装钱给我的那种。”

“结婚吗？我性侵了别的女人，你不离不弃帮我找律师的那种？”

“结婚吗？我出轨你要且行且珍惜的那种？”

“哈哈。”

“老板，你还笑，这群臭渣男。”

和徐雅聊了一会，林凡觉得自己的精神状态有所回升，便开车赶往北厂小区。

他记得昨晚老太太上了五楼。

“咚咚咚。”

“谁呀？”

“我，昨天晚上和您一起找孩子的。”

“囡囡，有客人了，我们去开门。”

林凡坐在客厅里，老太太怀里抱着那个布娃娃，左右摇晃。

“您还记得我吗？”林凡尝试着问道，老太太明显有些痴呆，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大半夜为什么会下楼阻止他进入陆家宅。

“你还记得我吗？”

“你不记得我了？”

林凡连问了两遍，老太太依旧在那里摇着布娃娃。

林凡只好蹲在老太太对面：“老奶奶，你知道后面的陆家宅44号吗？”

老太太的眼神瞬间惊慌起来，她抱紧布娃娃扭过头去，全身颤抖。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锁被人打开了，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