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耶,恐怖如斯。
伴着忧伤的吉他调,赵老师优雅的歌声就像缓缓铺开的画卷,将一副风吹往事的动态形象画,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那种当时年少,却不惧碾压的鲜活
给出掷地有声的诺言,怦然心动,不顾一切的喜欢,心甘情愿付出,只为追求心中所想的淡然,这样的情绪在现场每一个听众的心底流淌。
一曲终了,陈枫目瞪口呆,什么叫专业,这他娘的就叫专业。
他刚刚听到一半,就想说两个字:“nb。”
现在人家唱完了,他觉得这人唱的词曲合一比原唱更胜三分。
“赵老师,你这旋律真心棒,歌唱的也有味道。”陈枫竖起大拇指,做为一个对音乐理解仅限于k和百度的他表示:“一点毛病瑕疵他都挑不出来。”
“别,别这样说,我这个即兴肯定是存在问题的,对了,你这歌是民谣吧?”
“应该是吧,反正您刚才那个唱法就成。”
“那行。”她点点头。
跟陈枫聊了两句,转头问道:“刚才录音了吧,回放一遍,我听一下。”
她的学生回放了刚刚录的音乐,陈枫也再听,再来一遍,依旧很有感觉,没有瑕疵。
陈枫不禁瞎想难道老子运气这么逆天遇到一个适合这首歌的人?
赵老师却是听完一遍,不满的皱起了眉头。
“怎么有问题?”
“我说一下自己感觉哈,你这歌词字字句句确实是“借我”,但我总觉得口口声声分明是“还我”,这是我个人感觉,我再喊一边,你听听,刚才少了些感情在里面。”
“好。”陈枫这时候依旧变成了赵老师的小粉丝,两字乖巧。
吉他声再次响起,这一次赵老师仿佛打开了自己,她的声音有种淡淡的优雅,充满落地的质感。
这一次陈枫沉进去了,他听出了一种感觉:“从前发誓,一定不会像那些大人一样,碌碌无为,混吃等死,遇到爱的也不敢说,没有理想和情怀,只一心赚钱,为生活奔波,被物质的铁蹄践踏,最终变成千千万万平庸人中的一个。
随着时光的流逝,渐渐发现,年轻时豪气万分的理想,慢慢被生活打磨的没有了菱角,越来越像那个自己讨厌的人,曾经的勇气和清高都消失不见,明明讨厌这样的自己,但也安于现状的平稳,不愿做什么改变,对爱情也不再抱有美好的幻想,很多事情愿意去妥协,和年少时倔强的自己渐行渐远。
很想那个年少的自己可以借我点勇气和情怀,让我可以走出迷茫,不再胆怯,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
对的,就是这样一种感受,然后忽而间所有的一切全部回归于淡然,静看光阴荏苒。
有歌词叫看透,还有个词是看穿。
年轻人爱搞事,中年人大多只关心和自己和家庭有关的事,老年了看淡看空,没有纵容的悲怆与哭喊,只是平静的呢喃与诉说。
借我,借我十年。
赵老师流泪了,她把自己唱哭了,唱到她的心坎里。
“这词真好,其实啊,华夏国懂音乐的并不多,但听了歌懂歌词一定很多,这歌词写的像我,老师没忍住,想起了一些事情,入境了,见笑。”赵老师擦了擦眼角。
“是老师唱的好,词一般般,曲才是关键。”陈枫谦虚着。
“师弟先唱的,唱法才是关键,你就别谦虚了。”一个年龄较长的研究生接了话。
陈枫依旧道:“抛砖引玉罢了。”
随后的几日,歌曲敲定了下来,最终选用了赵锦锦老师的所唱的版本,录音留在了陈枫的手中。
他也和赵老师交待了他的一些想法,特别是关于其他歌曲还有他计划之中“书友翻唱大赛”,赠歌赠曲的想法。
赵老师对他的书不是很感兴趣,但对于他说的“书友翻唱大赛”“同台竞技”“以歌赠人”的想法表示自己能够理解他的行为,但并不不认同。
但陈枫主意已定,她的劝说并没有奏效,还被陈枫设定成了书友的一员。
对此,赵老师笑笑表示,你想怎么就怎么吧,钱付了就成。
爽快人办爽快事,自此以后,陈枫和赵老师的合作紧密了起来,他准备在再世歌王中写的歌也基本是来自赵老师和他学生的共同谱曲。
而且曲作者的名头挂的都是他们,这一点赵老师一再表示,词你写了,曲你买了,按照规矩你就都写上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业内的规矩就是这样的。
赵老师这样说,陈枫却依旧挂的他们的名字。
他并不贪图“曲作者”“完全体音乐人”这样的名头,他看重是自己的书,他知道目前他所有一切的根基和来源都是他的书,而这些歌曲只是让书更火爆,更nb,更有b格的东西。
舍本逐末不可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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