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说过什么吗?我怎么不记得了?你好像,只是用英语,叫了声姐夫,我还查了一会那个单词呢。”
我很迷惑的说。
“哈哈哈,大军才是我真正的姐夫!”
接着,小舅子对着所有人公布了正确答案。
接下来,是张叔和爷爷的证明,连钱总和吴总都抢着证明。
“啊哟,他张家叔叔,话不可以乱说的哦,你和林家阿姨,可是亲口答应了这门婚事的,怎么翻脸不认人了?”
看到场面有些混乱,范总夫人也把脸抹下来,放进屁股兜里。
“哈哈哈,今天,我才知道什么叫指鹿为马,没皮没脸!从今天起,老范,我和你绝交!”
张叔,我准岳父,嘲笑着说。
“有什么了不起的!绝交就绝交,和你这样的,言而无信的老同学交往,我感到自掉身价了!”
范总也脸皮豁出去了!
“肃静!肃静!你们和原告,或者被告,有这样那样的关系,你们说的不算!带证人!”
法官高声宣布。
旁听席,有第三方小声议论,“是啊,女方悔婚,也是老常见的啦。”
门开了,一个人,在两个检察官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她一直低着头,到了证人席上,才稍微扬了扬脖子。
“啊?妹妹,小舒护士!”
我有点发懵的念叨。
“证人,你清楚作伪证的法律后果吗?请你如实陈述,3月29日晚8时许,你看见了什么?”
另一个检察官,姓段,单名一个然字。站了起来,威严的说。
我实在,不想称呼他们的职业了,感觉侮辱了自己。
“嗯,我看见,看见,他,在侮辱那边的,受害者!”
小舒居然指着我,嗫喏着说。
“小舒妹妹!你看清楚了,我,是我啊!”
我脑袋翁的一声,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事实已经很清楚了!“伍锻站起来,模仿办案神探,踱了几步。“不管受害者是谁的女朋友,有证人证明,就是这个刘某人当众,强制猥亵侮辱了这位女士!“
旁听席,又议论开了。
“看来,这回是真的了,都有证人了!这个刘小子,被告,看着一脸正直,原来也是衣冠禽兽啊!“
我不知道,自己的脸,是否红了?只是不敢相信,妹妹,竟然也助纣为虐,可是,为什么呢?
我的头,更加疼。
“啊,很好!被告刘某,制猥亵妇女,看来,你是跑不掉了!”
法官冷冷的宣布,进入下一个罪名的审理!
“等等,我有话要对刘大军说!可以吗?法官。”
清清老婆,从证人席快步奔了过来。
“可以,啊,很好!不过,本庭提醒你,女士,不可使用暴力哦!有什么冤屈,本庭为你主持公道!”
法官高兴的说道。
我一脸迷惑,清清老婆,要干什么?
走到我的身边,她弯下了腰,一把抱着我的头,红唇就挨着我,疯狂的亲吻起来!
“啊?”我有些眩晕,有些害羞,清清老婆也是,脸红的像桃子。
摄像机紧急转向!
“俺的个娘哎!今天来对了!借是嘛情况?
受害者,当庭狂吻色魔!
到底谁疯了啊?”
“肃静!法警,请拉开女士,成何体统?”
法官很快从惊愕中清醒过来!
清清老婆,推了法警一下,又啧啧的亲了一口我,才理了理秀发。
“爷爷,爸爸,是他们逼我的!”
清清老婆转过头,又对着法官大声说。
“尊敬的法官,大人!刚才,我也情不自禁的,强制亲吻了,我的老公!您看,应该判多少年吧?
请您把我也抓起来吧!
如果老婆亲她的老公,也有罪的话,我去监狱,陪军军,我永远,也不能离开的,亲亲的老公!动手吧!”
说完,她流着泪,伸出了纤纤玉手。
旁听席,喧哗无比的大,已经有些骚乱了!
“娘希匹!”小舅公洪钟大吕,震得房间,嗡嗡作响。
“还有没有天理了?我们这么多人证明,都不算数!非要人家女孩子当众证明!我他妈的,还就想看看,你们怎么以未婚夫猥亵未婚妻的名义,判他们有罪的!”
一拳,打在椅子上,碎了,血,流出。
“法警!把那个咆哮法庭的,带出去!”
法官气急败坏的说。眼神也很生气的,瞄了伍锻和段然一眼。
“他母亲的!我本来就业务不熟,指着你们办成铁证!谁知道,你们也是二把刀啊?”心里想着,口里却说着另外一段话:
“此罪,随后再审!现在,进入下一项罪名的审理。”
在随后的庭审中,小杂皮、青皮、联防、包裨,作为证人,出示了医院受伤证明。
在我的坚持下,律师欧大牙,也出示了医院为我出示的重伤证明。据说,爷爷还专门找了他卫生厅的部下,给我住院的院长,打了招呼。
欧大牙,一直对我摇着头。
“哈哈哈”,法官爽朗的大笑。“被告刘某,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苍天有眼哪!犯罪分子,不论多么狡辩,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助理大声念了起来,“鉴于上述症状,经我们会诊,刘某的重伤,系自己激烈撞墙所致。由于没有他祖上的病历记录,我们无法确认,他是否有遗传性精神病史?”
“哈哈哈,好啊!好得很哪。你们”
我终于忍不住了,指着法官,无力的垂下头。
这是要把哥们送进监狱的节奏啊!
本来,审理到此应该算是结束了。
我以为强制猥亵妇女,罪名不应该成立!
那么故意伤害和妨害公务案件,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因为我们实在拿不出任何抗辩的证据啊!
看看爷爷摇摇头,一脸不解,这都是谁在后面操纵和布局啊?
谁知道,闹剧,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