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傅知道我是冤枉的,我没杀人,他也……”
未及喊出,电棍立即杵了上来,李凡倒地,浑身痉挛,跟蹦跶的皮皮虾一般,不一时,便失去知觉。
大肚便便的家伙道:“小小年纪就敢杀人,胆大包天,既然进了咱们这地界,那就不能让他消停,有什么手段都给我招呼上,让这小子也知道知道触犯法律的恶果,以后好长点记性。哦,我忘了,他没机会再走出去!”
周围一阵哄笑,韩经纬摇头,踏步走了出去,现在他心里已经有谱,李凡绝非杀人犯,有人买通了这位司法局、警察局局长,幕后真凶,就是那个花钱的人。
郑秋堂的事,如果闹到金龙机甲公会的层面,别说他只是白银机甲战士,就算是号称无双战神的黄金机甲战士雷震,都无法以一人之力,与整个公会对抗。到时他的下场,只有被废,轻者断手,重则后半辈子只能躺在床上吃流食。
打定主意的韩经纬,刚走出市政府大楼,就给他军中好友打电话,“帮我彻查一个人,他最近一个月内所有的资金流转详细,明面上的,暗地里的,我都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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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7日凌晨零点,韩经纬接到消息,司法局局长近日收到墨氏财团大笔资金资助,在彻查李凡的整个社会人际关系后,直接把目标锁定在了墨武身上。
军人出身的韩经纬,信奉一诺千金重,他既答应了郑秋堂,那李凡就一定要救出来,而且还不能延误联考时机,所以现在对他来说,必须分秒必争。
韩经纬确实无法在广安市说一不二,毕竟军、政分治,有些时候,他也要受到掣肘,所以不得不动动别处的脑筋。
西城墨家别墅。
墨武刚准备跟两位靓模莺莺燕燕,先么么哒再啪啪之际,窗户里陡然跳进来个人影,身形如风,出手做刀,直接劈在墨武后脑位置,人当即晕倒在地。
两位浑身上下不着寸缕的嫩模,眼见得墨武被人掳走,嘴里就跟装了机关枪似的,突突不停,“救命啊,墨少爷被……”
“哎,起风了,有点冷!”两姐妹裹了裹身子,对视瞅了瞅,道:“今晚墨少爷的生意是做不成了,赶紧赶下一场,还有冯少爷的海天盛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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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废弃工厂里,被冷水泼醒的墨武,耸了耸脑袋,遥看左右,颤巍巍道:“英雄好汉,咱别冲动,能不能先给找条裤衩穿上,光屁股有点凉。钱都好说,我立马给家里打电话,您想要多少,我……我还真不差钱!”
一身劲衣打扮的韩经纬,连连摇头,不会自己搞错了,这种混吃等死的富二代,能有这份心思,处心积虑的害人?
鸭舌帽压的极低,韩经纬厉声问道:“别转移话题,我不为钱。”
被绑在木椅子上的墨武,呲牙咧嘴,屁股拔的厉害,尤其是这废工厂里四面透风,一脸风吹鸡鸡蛋打蛋的可怜模样,冷的直哆嗦。
“不是为钱,那干嘛把我绑起来啊!”墨武低头一看,不自主的咽了口口水,“英雄,你别看我一天好吃好喝,但其实身子弱的很,真禁不住您这体格子,您要是有特殊癖好,我花钱给你找……”
韩经纬一巴掌拍过去,差点没把墨武两颗后槽牙给煽飞,“剥皮楼里的命案是怎么回事,如实招来。”
脑袋一晃,眼珠子一动,也不管嘴角沁出一滩血,墨武装糊涂道:“什么剥皮楼不剥皮楼的,我不知道!”
“敢在我面前说一句假话,先阉再杀,别以为我不敢!”
登时墨武心里一咯噔,眼前这人,虽压低帽子看不清楚样貌,但用后脑勺想,找上门来的,除了郑秋堂还能是谁。
韩经纬和郑秋堂两人身材差不多,都属那种遒劲、魁梧范儿的,所以墨武认错了人。
一想起医院那遭事,墨武就浑身打颤,他奶奶的,事情做的这么隐秘,怎么还能被找上门,想做回坏人都不能遂我心愿,老子心里苦啊!
想明原委,理清厉害,墨武当即犯怂起来,“英雄饶命啊,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手底下有个伙计,那真是秋冬捂萝卜——心(芯)都坏透了,一个劲地怂恿我陷害李凡,我这一时立场没把握住,就……”
韩经纬道:“那人是谁?”
墨武夹着腿弓着腰,一把鼻涕一把泪,“李凡怎么说也是我没进门的妹夫啊,我真是被那人蛊惑了,这才猪油蒙心,人也是那家伙杀的,从头到尾所有事,都是他一个人鼓捣出来的,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韩经纬怒吼:“那人是谁?”
墨武缩着脖子,翻着眼皮,摇头晃脑跟啄米的小鸡一样,慢声道:“那人叫做周晋中,原先是荣昌建筑公司的拆迁主任,一肚子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