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渊见众人都看向自己,才站起身恭恭敬敬地做了个揖:“给侯爷请安,我乃唐渊,代表岳穆老先生前来。”
“他就是唐渊?”
“那个窃取王家秘密的家伙?”
“感觉长得还可以,没像王家姑娘说的那么贼眉鼠眼啊……”
“人不可貌相,你懂什么?”
众人议论纷纷,薛文远完全无视:“还请代我向岳老先生问好。”
唐渊恭敬点头,道:“我唐渊新开了个酒庄,乃是生意人,送礼嘛,拿不出什么好东西,便带来了三十坛上等好酒,为两位新生儿庆生。”
“什么?”
“酒?”
“我没听错吧?王家带来的酒少说有两千坛,他带多少,三十坛?”
“就算王家最贵的酒,也不过一钱银子,难道说他带来的礼物,才值……”
“三两银子?”
听着众人的议论,薛氏父子脸上都是挂不住了,你唐渊代表岳老先生来,不带礼物都行,但你带礼物偏偏就带个价值不到三两银子的礼物?你这是专门来寒碜人的?
“唐渊,我们今天的酒席已经有酒了,你的酒且拿回去吧!你能代表岳老先生来,已经算是岳老先生给我侯府很大的面子了。”薛贵赶紧出来打圆场。
“就是,用从我王家偷走的方子酿的酒,还拿出来丢人现眼,也不怕贻笑大方?”王静柳冷笑道,她也没想到唐渊会带着酒来祝寿,王家最好的酒都在这里了,你这不是伸出脸来让我们打吗?
唐渊乐了:“你说我偷你王家的方子,可有证据?”
王静柳没想到唐渊敢在这里和自己争辩,当时就站起身来,薛贵见场面有些失控,急忙解释:“唐渊,静柳一时失言,你且不要认真。”
唐渊义正言辞道:“一时失言?没有证据便胡乱诬陷我唐家?我的脸面不要紧,但我唐家的信誉却不容他人践踏!”
“小子,你做了坏事还不承认?”蒙沸道:“先问我手里的……”他下意识就要去摸自己腰间的剑,才发现空无一物,老脸一红道:“先问问我的拳头同不同意!”
“证据呢?”唐渊逼视蒙沸,蒙沸竟感觉心里有些发虚。
“证据?”王静柳柳眉倒竖:“我前些时日抓到你家下人,在我王家的酒店里鬼鬼祟祟,还教训了一番,你莫不是贵人多忘事给忘了?”
“我让他去打听各家酒水的价钱,什么时候让他去偷你们家的方子了?试问我初来乍到在这山城做酒水生意,了解一下山城的酒市有何不可?再试问,你以为我像你一样蠢,投方子会到你们酒店里去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