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混不吝的一个人,“你们想岔了,我昨个儿早上开始就没吃饭了。”
一群人嘻嘻哈哈的回中院。
李子敬没有去后院跟轧钢厂的领导凑一桌,他在中院跟邻居们坐一起。
在四合院一众邻居里面,李组长的身份不太一样,工厂规模还不能和轧钢厂相提并论,但是获得的荣誉多,可以帮忙撑场面。
许大茂为此还特意过来找他说悄悄话,“子敬,你得坐后院那桌,我今天请了好几位厂领导。”
李子敬婉拒道:“我不认识他们,他们也不认识我,大家坐一起怪别扭的,有一大爷、二大爷作陪,足够了。”
许大茂继续劝道:“坐下喝两杯就认识了。”
李子敬直言道:“我今天真不敢喝酒。”
“你知道的,我下午还有好多事,我等会给你敬了酒,我就不喝了。”
许大茂顺嘴说道:“这不行,今天说什么都要多喝两杯。”
李子敬强调道:“今天的日子好啊,是吧?”
许大茂想起来了李组长今天确实有事,“那行,咱们晚上再喝。”
李子敬不好说没酒量的许大茂不自量力,中午能撑多久都不好讲,居然还敢邀晚上喝酒的事。
他不置可否道:“你今天来了那么多客人,你先招呼好他们。”
“行。”许大茂转头招呼中院的几桌人,“马上就上菜了,大伙别跟我客气,吃好喝好。”
傻柱属于顺毛驴,许大茂姿态低,傻柱一般不会站出来挑刺。
没了傻柱挑刺,院子里的邻居们更不会挑刺,“不会跟你客气的。”“来了那么多客人,赶紧忙你的去吧。”
等许大茂回了后院,傻柱问李子敬,“许大茂要你去后院坐?”
李子敬当然不会说的那么直接,“他的意思我比较能喝酒,去后院帮忙陪酒,可惜我今天没办法喝酒。”
傻柱坏笑道:“就许大茂那点酒量,可能我们厂领导那一桌人还没有敬完,他已经先钻桌子底下了。”
陈文茂说着公开的秘密,“许大茂是新郎官,喝的酒肯定是兑了水的,不至于那么快倒下。”
甘德明揶揄道:“那得多兑点水。”
很快,菜上了桌,天气冷,菜凉得快,一群人趁热吃。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左等右等许大茂还没有出来敬酒。
李子敬已经想走了,他对正在装菜的棒梗吩咐道:“棒梗,你去后院看看你许叔怎么还没有出来敬酒。”
棒梗盯着傻柱夹菜的手,“许大茂啊,他来不了了。”
甘德明纳闷问道:“棒梗,怎么回事啊?”
棒梗笑嘻嘻道:“他喝醉了呗!”
傻柱没忍住,噗呲笑道:“你们看吧,我就没说错,后院几桌没敬完,他就已经趴下了。”
陈文茂疑惑道:“这也太夸张了吧!”
后院,西厢房卧室。
许大茂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许母责怪道:“怎么给大茂喝没掺水的酒啊。”
许大茂的老婆委屈道:“我们提前掺好了水的,还是大茂他自己加的水进去。”
许大茂妹妹帮腔道:“对啊,我看着哥倒的水进去的。”
许母还是很不满,“那怎么这么快喝醉了!当着这么多领导和亲戚的面,这多丢人啊。”
许大茂老婆脑筋一转,“是不是掺的水太少了?”
许大茂妹妹拿起酒瓶往嘴里灌了两口酒,“感觉像是没加水的。”
许母责备道:“你们不是说大茂加了水进去的?”
许大茂妹妹皱眉道:“怪就怪在这里了。”
“我哥也是死脑筋,我都能喝出这酒不对劲,他肯定也能喝出不对劲。”
事已至此,许母只能随便应付了事,“让大茂先睡一觉。景兰,你跟我去中院那几桌走一圈。”
许大茂老婆小心回应道:“唉。”
上周发喜糖的时候,中院的人见过了许大茂的老婆,刘景兰,不高不矮,有些模样,胖瘦没看出来了,大冬天穿得厚。
许母带着刘景兰来劝酒的时候,中院的邻居们顿时开起了玩笑。
“新郎官呢?没有新郎官,我们不喝。”
傻柱嚷嚷得最起劲,“许婶,许大茂不能只顾着陪厂领导,把我们这些街坊邻居撂一边。”
许母陪着笑容道:“大茂他已经喝多了,我让他先躺床上休息会,等会他醒了再来陪大伙好好喝。”
傻柱说着风凉话,“咱们这附近几条胡同也没见谁家新郎官这么不经喝的。”
李子敬本来就想走了的,打断道:“别啰嗦了,新娘子来了的意思一样,咱们赶紧喝吧。”
李组长开了口,画风顿时一变,“意思到了就行了。”“大茂的酒量大伙都知道。”
傻柱也不好多说什么了,而且他今天也如愿了,一口干。
他们男人一桌的还好,女人那桌的大婶大妈什么骚话都能讲,逗新娘子逗得开心。
李子敬借口上厕所,直接开溜先回家了。
午饭后,乖宝宝涂筠梅要来,他哪里有空跟这些人闲扯。
约定的时间,李子敬在大门口接到了涂筠梅。
俩人直接回了东厢房。
涂筠梅关心道:“上午的献礼顺利吗?”
李子敬接过她的红围巾,帮着挂到衣架上,“坐卡车绕一圈,很简单事情,顺利得很。”
涂筠梅笑盈盈道:“兰谨言她们说了,这么大的荣誉,要你请一顿大餐。”
李子敬随口道:“胃口不大,口气倒是很大,让她使劲吃也吃不了一斤牛肉。”
涂筠梅娇声道:“她是女孩子嘛。”
完成了一件大事,中午又喝了两杯小酒,李子敬很放松,“你就不同了,随便都能吞下一根大香肠。”
涂筠梅听多了他的混话,能听懂,顿时银牙一咬,“你不许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