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姑娘纷纷附和。
“早就听闻宁国侯府的樱花酒闻名,如今有幸喝上一口,堪比仙露琼浆,这世上怕是只有不懂品鉴之人才会喝不习惯。”
喝不习惯的虞听晚:……
可她怎么可能承认自己不懂评鉴?
虞听晚面不改色。
装模作样。
见沈枝意惊恐盯着自己,虞听晚语气平淡。
“不错。”
“我很喜欢。”
话音刚落,虞听晚又听隔壁有姑娘道:“平时在家,母亲就不让我喝酒,说吃多醉了得闹笑话。还是来宁国侯府沾了光,这酒一点都没有酒味。”
“是啊。”
“甜甜的,比夏日喝薄荷糖水还清爽。”
一片夸声。
虞听晚沉默片刻,怀疑自己,都没有怀疑这酒有问题。
灼热好似从喉咙往下至小腹的位置,很快又从小腹往四肢百骸上传。
虞听晚放下酒盏,沉吟片刻,死要面子:“那些姑娘说的不错。”
“就是我和她们不太一样。”
“这酒于我而言,唯一不好的就是没劲,不够烈。”
沈枝意愣是看不出半点吹牛的痕迹。
“将军夫人。”
就在这时,有三三两两会来事的姑娘端着酒杯前来。
“小女今日得见夫人,是格外欢喜的,不知可有荣幸敬你一杯。”
虞听晚:……
她有些僵硬。
“您瞧着比传闻中的还要端庄漂亮。”
虞听晚取过沈枝意手里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说得对。”
“我干了。”
————
街道繁华,小贩叫卖声不绝。
随着应殷的一声令下,御林军冲入了周国公府。
应殷立在街道,无视百姓惊讶的窃窃私语声。抬眸去看周国公府的门匾。
在光线下,依旧金光闪闪,威严赫赫。
可在应殷眼里,却是块即将腐烂的木头,迟早被砸下来,摔成两半。
这些年的荣耀毁于一旦,兴衰不过是弹指间。
“主子,贾幕僚寻您。”
亲信此刻上前。
应殷还以为是什么要紧事,抬眼去看街头,那里停靠着一辆再寻常不过的马车。
“把他请来。”
在御林军将周国公府上下的人全部捆绑时,应扶砚给应殷拱手请安,低声道。
“恭喜五皇子。”
应殷心里熨贴:“你有什么事?可是下面有……”
“不是。”
应扶砚:“实则是私事。”
他抱着汤婆子,面色苍白,瞧着身体极差。
可不要脸啊。
张嘴就来。
“小的最近看上一座宅子,就是手头有点紧。”
应殷:?!
前不久才给你一大叠银票?怎么又花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