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走的很绝决,高昂着头像个得胜的将军。而相比于何雨水,秦淮茹那就尴尬了。
毕竟这院里的住户,尤其是那些妇女同志,她们都非常爱凑热闹。
因此何雨水一走,秦淮茹也就在周围,一众满脸嫌弃的街坊们的目送下,灰溜溜的回她自己家了。
傻柱兄妹俩的态度坚决,让秦淮茹一时之间很伤自尊,很没自信,也就在很长时间内,没勇气敢再去试一试吸血白莲的角色,让傻柱兄妹俩得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清静。
而就在秦淮茹因为伤了自信心,没敢再出来作妖,四合院一片宁静祥和之际。
四合院里曾经最大的不安定因素,江湖人称的四合院乱不乱,贾张氏说了算的贾张氏。最终在法庭上,被人家包青天安排去清河农场,锄禾日当午三年。
清河农场是四九城在天津卫的飞地,地方属天津卫的NH区,但归四九城管。
而之所以会这样,那都是因为清河农场这地儿,它处于永定河和潮白河的交汇处,这儿的河道造型,就跟当年的梁山泊差不多。港汊纵横,芦苇遮天蔽日,是土匪们藏身的好地方。
所以四九年变天后,上头就把在京津冀地区捕获的旧时残渣余孽,送到这儿来锄禾日当午。
从而让那些残渣余孽,有一个关押改造地方的同时,也开垦这儿的荒地。
1950年成立这个清河农场的时候,根据残渣余孽们的人数,上头给农场划拨了几十万亩的土地。
不过几年的实践下来,证明上头明显是高估了,残渣余孽们的劳动能力和劳动积极性。
因为打从农场1950年成立起,到现在1959年,九年时间过去,上面划拨的几十万荒地,残渣余孽们才开垦岀了六万亩。
不过也正因为此,所以现在那些像贾张氏这样的普通犯人,也有资格上那儿去开荒了。
包青天判完后,在欢送去清河农场前,贾张氏有一个跟家属告别的机会。
于是早就听说过那里面规矩的贾张氏,一见到秦淮茹和贾东旭,那压根都顾不上骂,害她去农场锄禾日当午的傻柱,直接就是要钱。
那里面的规矩,上千年来从来就没变过,所以在江湖上那是人尽皆知,贾东旭自然也是早有耳闻。
因此现在一听贾张氏要钱,贾东旭那是一脸诅丧的说道:“妈,过去那四个多月里,咱家出了多少事,花了多少钱,咱家现在还有没有钱,这您最清楚。所以妈,现在咱家是真拿不出钱了。”
“啊,没钱!没钱让我去那种地方,那我得遭多少罪啊?东旭,东旭,妈这次没钱是不行的,所以你一定要把钱给妈。对了东旭,你爸那事,轧钢厂给了多少,你把那些钱给妈吧!”
一听贾东旭说没钱,贾张氏那是真急了。毕竟到那种地方去,没钱的后果,这在江湖上那早已是公开的秘密。
而看自己老妈吓成这样,贾东旭也是忙解释道:“妈,咱爸的棺材和整个丧事,都是厂里出的钱。而那些钱是超过了郭嘉规定的,企业职工因意外死亡的慰问标准的。后来那些超过标准的钱,还是淮茹给我们工会的人跪下了,人家才同意打报告向厂里说明情况,不用我们掏钱补了。”
“啊!东旭,东旭你是说你爸那条命,轧钢厂最后是一分钱都没给咱家?哎呦喂我的傻儿子呦,你怎么就这么老实,你怎么就这么让他们欺负呦!还有啊!既然事情都那样了,那你还要什么棺材,要什么排场啊?用块破席子把你爸一卷,你跟你媳妇俩,一人一头抬着送出城去,不就得了吗?”
“妈,你说啥呢?那可是我爸,我能让他走的那么寒碜吗?”
一听自己老妈让自己,一张破席卷卷就把老爸送上山。贾东旭不禁来了脾气,难得的一脸怒容,看着他老妈贾张氏。
而见自己儿子这么老实,一点儿都不明白这里面的门道,贾张氏不由拍着自己胸口,悲哀的说道:“哎呦喂我的傻儿子,你怎么就这么不懂呢?你爸走的寒碜,你才丢多大的人啊?丢人丢大了的,是你们轧钢厂的那些领导好不好?”
“还有啊东旭!你爸这次能风光大葬,人家会说是你贾东旭孝顺吗?不会!人家只会说是你们轧钢厂的那些领导仗义,宽宏大量对职工好。哎呦喂我的傻儿子哎,你怎么就这么傻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