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认还好,凤煜这么一承认让凤疏狂一口气梗在心间,这儿女都是债
昔日的贴心小棉袄成了不省心的黑心棉,沉稳的大儿子现在还时不时说话来噎自己。
越想越伤心,一脸惆怅地坐在龙椅上,不断捏着扶手,真想将桌上的东西砸向凤煜那张冷冰冰的脸上,看见便来气。
像是看出了上面怒气冲冲的人的想法,凤煜依旧面无表情,语气淡淡地开口道:“孩儿身子骨弱,望父皇手下留情。”
此话一出,凤疏狂被气笑了,若不是顾忌到他的身体,这“不孝子”哪能全乎地呆在这里,一早便被自己打出去了。
将桌上的奏折扔在了地上,大吼道:“给我滚出去”
“是,孩儿遵命。”
“等等。”看见凤煜转身离去时,又出声叫住了他。
“平日里多注意休息,多出去逛逛,别整日待在皇宫,看得碍眼。”
凤煜闻言,轻笑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凤疏狂想起凤煜离开之前的笑,心中郁闷不已,有什么好笑的这个兔崽子居然敢笑话自己。
一旁的德盛瞧得真切,这皇上关心太子殿下的方式着实有些别扭,不过这话自己可不敢上前说。
“皇上,天色不早了,这……”德盛指着书案上堆积如山的奏章提醒到。
果然这堆东西马上转移了凤疏狂的注意力,年关刚过,尽是一些鸡毛蒜皮之事,粗略扫视了一眼,语气有些烦躁,“不批了,去凤殿。”
“啊,那这些奏折”
“叫人带过去。”
面对突然任性的主子,德盛也只好照办,唤来宫人将桌上的奏折送到凤殿。
这一日,史云霄不知从哪打听到凤止离开了皇城,故而拿着美酒来安慰自己的好兄弟。哪曾想还没有进门便被人告知顾景行走了。
“你家公子去哪儿了”
“什么时候走的”被告知顾景行走了的消息后顿时懵了,连忙追问到。
“三公子去北境了,城门一开便走了,连我都没有带。“
“这是少爷给您留下的信,让您莫恼。”以往跟在顾景行身边的小厮说起这话时一脸黯淡,又想起自己公子离开时交代的话,将袖中的书信交给了史云霄。
“北境”
连忙将信展开,看完后怒不可遏。
碰
“顾三他有病吧!”史云霄将手中的酒往地上狠狠一砸,格外愤怒,没想到十多年的兄弟情连亲自说的时间都没有。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是怕自己伤感吗?他算个啥
真是好得很
就算他死在北境,也别想自己给他烧一张纸钱。
“史公子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家公子。”
“他顾三本来就有病他娘的还病的不轻。”
骂完后,将手中的信封紧捏,转身便气冲冲离开,任谁呼叫都没有理会。
就他有理想,就他有目标
还真可笑,居然用这种理由搪塞自己。
那日,还真当自己醉了,没有听到他所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