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雪呡了一口酒,然后一饮而下,“好酒。”
“那就再来一杯。”说着花依拓又给凤倾雪斟酒。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来,一口闷。”
“没想到你喝酒,这么豪爽。”
片刻后,花依拓看着凤倾雪抱起了一个六弦像琵琶的乐器,弹了两声。
然后一首神奇的歌曲,从她的嘴中吐出。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
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从此我开始孤单思念。
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
想你时,你在脑海想你时,你在心田。
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
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我一直在你身旁,从未走远。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从此我开始孤单思念。
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想你时,你在脑海想你时,你在心田。
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
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我一直在你身旁,从未走远。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花依拓听着歌,突然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凤倾雪时的情景。
远远的那一群人中,就只注意到了这一个女子。
黄昏收起缠绵忧伤的长线,用着最后的余光看着那灯火阑珊。
那光束无法触摸的地方,让黄昏触碰到自己内心的伤,那痛,隐藏在夜。
“好听吗?”凤倾雪收回望着那夕阳的眼光,看向花依拓。
“好听,这是什么乐器?”
“吉他,好听我再给你唱一曲。”
“那我真是有福。”
印画把吃食放到了案几上,花依拓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青兰的桃花眼,“你眼里冒星星了。”
“县主,我好崇拜你啊。”
“要不要我给你签个名?”
“签名?啊,好啊。”
“开个玩笑,这里还是不要随便签名的好。”
“雨后的城镇,寂寞又狼狈。路边的座位,它空着在等谁。我拉住时间,它却不理会。有没有别人,跟我一样很想被安慰。
风,停了又吹,我忽然想起谁。天,亮了又黑,我过了好几岁。心,暖了又灰世界,有时候孤单的很需要另一个同类。
爱,收了又给,我们都不太完美梦,作了又碎,我们有几次机会,去追。
我拉住时间,它却不理会,有没有别人,跟我一样很想被安慰。
风,停了又吹,我忽然想起谁。天,亮了又黑,我过了好几岁。心,暖了又灰,世界有时候孤单的很需要另一个同类。
爱,收了又给,我们都不太完美。梦,作了又碎,我们有几次机会,去追。
不晓得为什么爱,又稀少又昂贵,云在半空中,被微风剪碎,回忆也许美,可是正在飞走对不对。”
花依拓一手拿着酒杯,一手在桌上轻轻敲着节奏,已经不像像上首歌给自己的惊喜,而是适应。
“轩,你在哪,你到底瞒着我什么?”凤倾雪想起了心中的那个他。
一向嬉皮笑脸的花依拓,此时却表情有些凝重。
“县主,咱们能成为一辈子的朋友吗?”花依拓风流的打开了纸扇轻摇,散着那股心底的兴奋。
“一辈子的朋友?你确定?哪怕我有一天一无所有?”
“是。”花依拓难得的严肃。
“好,那你叫我倾雪吧。”
“倾雪。”花依拓那张秀美的薄唇轻轻吐出两个字。
“好了,天也不早了,明天我还要进宫。”
“你在宫里一定要小心,那件事虽然没公布结果,但所有证据都指向纯贵妃,要不,我进宫帮你?”
“谢谢你的好意,我在这边不会呆很久,你还是赶紧弄生意上的事吧,我这里还得画鹅绒服的样式,还有奶产品,另外还有画沙发的样式和素描画子。”
“你总是这么忙的吗?”
“恩,如果别人都会,我就不用忙这些了。”
“好,那我先告辞了。”花依拓有些依依不舍。
“恩,我每天宫匙下之前,都会回来,有什么事,你派人来找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