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口头上达成了合作，但贵人多忘事，而且万一以后要进货的时候，找到春城的业务，人家嫌你进货量少，爱答不理的，总不能每次都给黄总打电话。

所以第二天早上，姜凌就给黄总打电话：“黄总，我让甄老师带我去参观一下你办公室，我一直对你们成功人士的办公室特别好奇，想感受一下那种氛围，激励一下自己。”

“哈哈哈……”黄建勋大笑，信他的鬼话呢！他就是不放心，想白纸黑字地落实呗。

这份较真，黄建勋还是欣赏的，把地址告诉了他。

在酒店吃了早餐，姜凌就拉着甄老师去黄总办公室，也没空着手，路上买了一袋高档水果。

黄建勋出来接他们，一见他们停好车，照旧拉开车门。

姜凌下车，望着正在建设中的办公楼，路边立着嘉士伯大道的路牌，“苍山下洱海边，嘉士伯大道，金花嫁王子，强强联合，果然是洋气啊！”

“哈哈哈……”黄建勋爽朗地带着他们朝办公室走去。

进去了，姜凌就把水果放在茶几上。

“你还带水果！你昨天怎么不送我？”黄建勋故意逗他。

姜凌笑道：“昨天我也不知道你答应不答应。”

“哈哈哈……甄老师，你这学生真实诚！他是一点儿亏也不吃啊！”

秘书给两人泡了茶，甄美丽笑眯眯地坐着喝茶，姜凌则到处参观，“黄总这里真气派！”

“别羡慕，你现在就这么厉害，以后办公室比我更气派！”

“那我就以黄总为目标，好好激励自己。”

喝了一会儿茶，秘书把协议拿来了，他们这协议都是现成的，只不过在具体数据和条件上稍稍改动一下。

姜凌翻着看了看，看昨天谈好的条件都写上去了，拿起黄建勋办公桌上的笔签了名，“这还是我第一次签合同，好激动！”

黄建勋大笑，姜凌看看他，“黄总，这也是你第一次签这么小的合同吧？是不是有一种陪小孩玩过家家酒的感觉，感觉特别有趣，感觉自己特别可爱？”

“哈哈哈……”黄建勋哭笑不得，拿过合同也签了名。

又让秘书用了公章。姜凌没有章，按了手印，这个合作就达成了！

姜凌跟他握手，喊秘书姐姐进来，把相机给她，让他给自己和黄总照张相。秘书也觉得这个大男孩很有趣很可爱，给他们拍了照。

姜凌又把甄老师拉过来站中间，又拍了一张。

接过相机翻看照片，姜凌喃喃：“这就是名人合影了。”

黄建勋和甄美丽相视而笑，名人合影，也许吧，感觉这孩子前途不可限量呢！

刚出来实习的学生，包括一直在底层的员工，在碰到领导、商业合作的场合，都容易紧张。但姜凌，他是真的松弛啊！

送他们出来，黄建勋说：“你洗出来也给我留一张，我也挂墙上，以后就是名人合影了。”

“好！我就在春城酒吧恭候黄总检查工作！”

姜凌坐进驾驶室，跟黄建勋挥挥手，一脚油门，疾驰而去。

黄建勋叹口气，“这孩子可能以后真成名人呢！”

大理，姜凌还是玩过几次，但临沧，姜凌真没去过。也没有导航，除了路牌，全靠甄老师口播导航。

虽说临沧就在大理旁边，但云州的横断山脉，层层叠叠，是真绕啊，很多的跨山跨江大桥还没建设，中午依然在路上解决了，还是临近傍晚到达临沧云县。

昨晚姜凌说要去临沧后，甄美丽也跟澜沧江酒厂联系了。

直接开进厂里，下车就见到一個晒得焦黑的农民伯伯。

“刘厂长，这是我的学生，姜凌。”甄美丽介绍。

“厂长好！”姜凌朝农民伯伯伸出手。

“你好，你好。欢迎你们。”刘厂长就云县本地人，说话也是一口本土话，还好姜凌听得懂。

“嘉士伯没收购你们吗？”姜凌开口就来了这么一句。

甄美丽看他一眼，这是什么切入点？

姜凌只是推断，国外品牌来我国，都会盯上那些本土大品牌收购，云州，除了大理酒厂，就是澜沧江酒厂最大最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