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公子,自重!”寒衍瑧修长的手指犹如桎梏一般钳住了百里照清的手腕,力气之大让他动也不能动。
百里照清哼笑道:“自重?本公子勾勾手指,无论男女都有人愿意前仆后继的过来………老朋友,难道我对你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他一边说,一边靠近寒衍瑧。
“你身上的香味……可真独特!”
寒衍瑧反手一掌,打在百里照清的胸口上,顿时他倒退了几步。
嘴角流出一缕鲜血。
“百里照清,你应须知,什么人能招惹,什么人不能招惹!”寒衍瑧怒了,一连两天碰到两个男女通吃的男人,是个人都会感到恶心。
面对挂着诡异笑容的百里照清,寒衍瑧恨不得直接把他打死。
“咳……哈哈哈……”即使被打了一掌,百里照清依旧张口大笑,“老朋友,我发现了你的秘密……”
寒衍瑧拧眉。
一天的时间不见,百里照清怎么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主子!”
从远处飞奔过来一匹骏马,马上骑着一个人。他身上满是尘土,手中紧紧攥握着一个瓷瓶。
“陈大夫!”
跟随着百里照清的侍卫纷纷信息抬头,接住陈大夫抛过来的瓷瓶,倒出一颗药丸塞进了百里照清的嘴里。
很快,百里照清昏了过去。
“这位公子,我家主子犯了旧疾,刚才的冒犯请不要放在心上。”子平抱拳说。
寒衍瑧看了看昏过去的百里照清,扭头走了,子平松了口气。刚才主子那一下动作简直吓了他们一跳,先前客栈里那一幕,谁不知道寒衍瑧的身手。即便是主子亲自上阵,子平也估算不出获胜的可能。
那少年太危险了!
“为什么不杀了他?”沉默了一路的闻人珒问道:“他发现了你的秘密,你理应杀人灭口才是。”
寒衍瑧对着他的视线,心头一跳,不知怎的,总觉得眼前这个孩子好像也知道她的秘密一样。
“空口无凭。”她说道:“更何况朕虽然性情冷淡,还不打算做个暴君。”
动不动杀人什么的,太暴力了。
闻人珒似笑非笑。
周永元回到府衙后,第一件事就是肃清官兵。把被张信鸿收买,或者墙头草一类的人全部清除,只留下一小部分可以信任的人。
另外县城所有客栈酒楼,免费为灾民开放,食宿都不用付费。
消息一出,有人欢喜有人忧愁。
灾民当然是欢喜的,多少日没吃过饱饭,睡过好觉了,有人管吃管住自然是心生欢喜。但是客栈和酒楼的老板不干了,他们是商人,又不是善人,平白无故让人白吃白喝,一分不赚,怎么可能。
当即就跑到府衙闹事。
周永元早就做好了他们过来闹事的准备,来一个镇压一个,同时还把他们的账簿拿了过来。
“几位老板都是生意人,赚点小钱维持生计也没什么过错……不过住宿一天十两银子,税款也没交,你们这是黑店吗?”
几位老板互相看看,都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