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灯?”
“老伯,是青灯大师?庆云老头不是说他已病逝吗?”
况且他刚不还吃鸟肉来着,还有这头长发,实在与自己想象中有太大出入,夏寒震惊之余又满腹疑问。
庙前,庭下。
指如疾风,势如闪电,青灯啪啪四指便解开舒洛儿穴道。
舒洛儿似是压抑好久,见穴道一开,立马横刀而出,作势要戳翻地上那瘦淫棍。
李桑冲一看,哪有吃过女子这般大亏,顿时惊得双腿胡蹬欲往后缩逃。
刚青灯一拳了得,直将这兄弟二人锤得半吊大气,已是毫无还手之力。
李桑冲见舒洛儿举刀而来不似玩笑,吓得嘴上连连求饶。
“好姐姐,饶命!”
“好姐姐饶命。”
只见他边说边将手摸去背后。
舒洛儿阴阴笑道:“放心,我不会取你狗命,只不过想取你身上一物!”
“甚……甚么,我身上有甚么……”李桑冲明白舒洛儿口中所说之物,装得更为惊怕,背后手中暗滑出三道黑镖,随时欲发。
“当然是令你朝夕胡思乱想不务正业的东西,还么能有甚么东西!”舒洛儿坏笑道。
“你……你他娘敢阉我,我要你死!”李桑冲说罢电速飞镖而出。
舒洛儿心中早已料到,当即使出武当八卦腾步影闪躲过。
转过身子哼哼笑道:“垂死挣扎!”
“你……你当真敢?不……你不敢!”李桑见计划落空,**顿时紧张起来。
“大师,可以吗?”舒洛儿面朝青灯说道。
“不可!青灯大师!佛以慈悲为怀,不可杀生,不可杀生!”李桑冲见眼前突然飘来半根救命稻草,即刻紧紧抓住,苦苦冲青灯哀求道。
青灯不为所动,转身跳着小步边抖边唱道:“已是肚饥之时,烤鸡烤鸡,你在哪里?”
舒洛儿心领神会,回头嘿嘿笑道:“娇滴滴的小哥哥哟!”
……
风起,云来。
月亮这个晚上总是时隐时现,到现在直接躲在云后面不敢出来。
只听见滋滋几声血溅,伴随李桑冲惨叫传来,舒洛儿手起刀落,夏寒远处望去,不由背脊一凉,心想这……这洛儿也太下得了手,竟真的将那瘦子给……给阉割了。
“我……我定不会饶你,定不会饶你,武当派舒洛儿!舒洛儿!”李桑冲面色苍白,额头渗出珠子大汗,浑身痉挛颤震,眼神悲戚,情绪已然崩溃到极点说道。
“你这臭舌,真是恶心至极!”舒洛儿说道上前一脚踩住李桑冲,右手提刀,左手便来卡住李桑冲下颚。
李桑冲身子抖得跟筛子般,口中还在不停叫嚣。
舒洛儿将尖刀扔去一旁,扑得一拳,正打在他鼻子上,这一拳打得李桑冲满脸红色,鲜血淋漓,鼻子歪去了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