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首都头天晚上,陈武是在二七剧场路租房睡下。
屋内人辗转难眠,在想该怎么还掉那二十万人情债,一会又想如何摆脱丫鬟名声,时不时还冒出男人是否兽性大发?
屋外男人横竖不舒服,他到是没那么多心思,只是在想到底要不要成为两栖影星。
陈武其实会很多乐器,但就是没做主唱天分,也不是声音不行,是他开口找不准调子。
私下也曾练习过一段时间,最终无奈放弃。
所以陈武做出一个违背系统的决定,那就是把《十年》卖了!又是当演员又是唱歌,生产队的驴都不能这么造。
陈武也不确定唱歌是否还会重获模拟次数,更不知道系统是否再给“神曲”,如果没有岂不是两眼抓瞎?
陈武赶早撕下一张纸,写了过半词谱,潦草交给妞儿说道:“帮我去问问这个值多少,成功卖掉分你钱。”
看着背面还有自己涂鸦,炸毛吊肩滑落的范栤栤满不在意道:“我对歌手那一套不了解,但如果真是你原创,应该能值点钱吧。”
“歌词看着还行。”
当事人心无波澜,重新躺倒吩咐:“我先继续睡会儿,桌上还有两煎蛋。”
栤栤着急忙慌解决,然后化好破妆摔门而出。
中午陈武在看电视剧,人比想象的还要快返回,范妞儿把稿子丢他身上:“要是有完整曲子,人家给180块,嗯对了他们说就歌谱还行。”
陈武缓慢把纸撕掉,然后埋头啪的点着香烟,别提有多帅。
“这样你就承受不住?心理素质太脆弱了。”
栤栤难得开怀,然而陈武压根不给面子,坦言道:“180块不如拿去当厕纸,大不了等以后我有时间再自己搞。”
反正这首《十年》要等2003年才问世,自己还有至少两年期限,陈武相信系统给出的肯定不是便宜货。
妞儿无趣撇嘴:“那你接下去打算怎么规划?”
“不是跟着你混?”
范栤栤语重心长劝解:“我看出来了你很上进,但要懂得找对方法,你要么就去制片厂或者各大电视台门口蹲点,以你的脸皮肯定能接到戏。”
“要不你就去报考表演班,电影学院出来肯定有戏演,只是混成什么样要看个人本事。”
陈武选择听从建议,翌日起早去了中戏。
“北电出导演,中戏出演员。”
这话还是栤栤给陈武说,只是她其实也不知道,自从“小燕子”爆红后,越来越多剧组开始转到北电挑人。
从西城赶到东城二十分钟车程,再找到学校花上十分钟,陈武重新走出中戏大门直挠头。
他去教务处问过,报考要在七月份,而且全日制要学满四年,这让人很犹豫。
人家老师又说可以选择进修,但要缴纳更高学费,只学一年食宿不包,结业证书也不同。
虽然教务室内信誓旦旦实际上没差,可举例一堆名字只认得个陈道铭。
陈武现在身怀系统,深刻体会到一寸光阴一寸金,这一年要是什么都没学那不是亏到姥姥家?
四月份不是很热,可陈武已经汗流浃背,本以为来京城就能无法无天,现在反倒好真抓瞎。
“同学,你是在等对象吗?”
就在陈武决定再去打探一下北电情况,一个姿态端庄的老阿姨叫住他。
“没对象,我来学表演。”
常丽推着自行车,车篮上还装着两蔬菜,上下打量忽然又问:“你对系统性的表演都有哪些了解?”
“格罗托夫斯基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