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适当的示弱,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他内息一调,脸色愈加苍白,抬眸间黑曜石般的墨眸染上一层灰朦,邪魅俊美的面容此时瞧着带有一股让人沉醉的迷离。
“戈儿莫要担心。虽毒极为凶猛但已解,只是有些后遗症罢了。再者,你忘记本宫最擅长什么了?”
听到他说毒药解了,白戈才松了口气。
也是,论下毒,他应该是那些人的祖宗吧。
尔后,白戈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第一句话,冷声道。
“谁担心了?还有,你这个伤口不会是那时候伤的吧?”
就是墨诀愣神的时候,被她一拳给锤死的杀手。
没想到她以为已经及时赶到,结果那人还是伤到了墨诀。
墨诀头刚点下,白戈从袖子里装模作样的掏出一个瓷瓶递给了他。
“用这个清洗一下伤口吧。”
墨诀接过,打开一看发现里面全是液体,散发着微微银蓝色光芒。
“这就是净水。”
白戈听言愣了愣,心想你怎么知道?
墨诀像是看出她想的什么,但也没有多说。
他把瓷瓶放在床榻边的小桌上,自顾自把上身里衣脱下。
精壮坚硬的肌肉线条完美的呈现在白戈的面前,他微微转身把伤口露出。
“既然如此,本宫可看不到伤口,需劳烦爱妃来给本宫清理。”
白戈本来想摔他一脸,明明有男侍卫,上个药还要让她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