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看他的伤口,不自主的倒吸一口凉气,最后也就懒得再跟他计较了。
拿过小桌上的瓷瓶,看着已经干涸还隐隐冒血的伤口,有些讶异。
她没想到,墨诀竟伤的这般重?
伤口直接从后颈下斜裂,狰狞的竖在了他的整个背部,表皮翻开还露出里面的血肉,有的地方扒着干涸的血痂。
仔细看里面的血肉,有略微的溃烂,可见那个被她杀死的袭击杀手在寄体灵器上抹上了毒药,这无异于想与墨诀同归于尽。
寄体灵器是灵力幻化固有的本命武器,想要让毒素附着必然使用了什么特殊的方式。
但这个毒素一旦能够附着上去,再收回体内时候,下毒的人同样也会受到毒素感染中毒而亡。
想及此,白戈莫名的就为墨诀感受到一丝悲哀。
都说虎毒不食子,搁在墨诀身上完全不可用,皇帝对他这是想赶紧杀绝。
她好奇这人这么些年活的这般艰难到底是怎么挺过来的?
又有些好奇为什么皇帝能对自己的儿子如此下狠手。
墨诀看白戈盯着他的伤口迟迟未动,问道:“怎么了戈儿?”
白戈把手上的瓷瓶又重新放回小桌上,凝眉道:“你先躺下吧。你这个伤口伤的很深,需要先把表面脏污给弄干净。”
说着,她把之前打好的水端了过来给他清理。
这一通下来,光小心清理就花费了半小时的时间。
清理干净之后,她才给他使用净水。
她刚刚把净水滴在他背上,滴在那处的伤口就与这银蓝色的光芒融合消失,本是狰狞的伤口瞬间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