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铭笑容很平和，开口解释道：“但那时候的你还没有准备好，我就没有打扰你。”

“不过现在想来你是需要些指导了。”

“我能需要什么指导？哈哈。”

尼格玛干笑两声，心中却有着猜测，可是越猜测他越不敢置信。

“我说过很关注你，之前在警局给你纸条也是不想你发生意外，所以对你身边人也有些了解。”

李铭意味深长地又说了一句：“比如说柯林格小姐。”

轰！

竟然真的知道！

尼格玛脑海中仿佛又闪电劈过，但他又觉得果然如此。

不然无法解释他刚来郊外准备处理尸体，李铭就正巧出现。

“你有非凡的才能，但是需要引导，不然就会变成杰罗姆那样，成为罪犯。”

“如果能好好引导的话，我的副手奥斯瓦尔德，就是你的榜样。”

并不是说杰罗姆不行，现在哥谭里有许多他的信徒，但和企鹅比起来缺点在于——

他死了。

而企鹅人还活着，并且活得非常好。

哥谭最大帮派的二把手，深受器重，地位极高。

就算是尼格玛自己，都特别仰慕企鹅人。

“去年的奥斯瓦尔德也和你一样，弱小、受欺凌、被人忽视，没有人会在乎一个小人物的感受，不是吗？”

李铭知道尼格玛很亲近企鹅人，所以直接拿他举例子。

“是的。”尼格玛沉声道。

这也是他为什么仰慕企鹅人最大的原因，和他一样的小角色，现在却成了哥谭数一数二的大人物。

“在奥斯瓦尔德得罪了菲什，马上被干掉的时候，我救了他。”

“从此他帮我做事，也没有辜负我的期望，这才有了现在的地位。”

“尼格玛，奥斯瓦尔德能做出一番事业，我相信你也可以，你的聪明才智发挥出来之后绝对能闪耀哥谭，受万人敬仰！”

李铭的语气充满诱惑，深深打在了尼格玛心上，他和企鹅人的处境真的很像，所以他的反应也类似当时的小企鹅。

李铭是第一个直接对他表示认可的人，就算他很聪明，但也会对李铭充满好感。

“李铭阁下想让我做什么？”尼格玛问。

“充分发挥你的头脑，我会给你舞台，能做到什么程度都靠你自己，你去当罪犯简直是浪费，你就应该站到台前，让你的智慧成为哥谭人的楷模！”

尼格玛心动了。

“对了，我会让奥斯瓦尔德和你搭档，相信他能帮到你很多。”

“好，我答应了。”

尼格玛想不出拒绝的理由，而他的第二人格，谜语人更是早就闹着要点头了。

“要我站到台前？舞台是哪里？”尼格玛敏锐地察觉到李铭说的不像是黑帮。

“你想听听我给你准备的位置吗？”李铭却是笑着反问道。

“当然。”

“幕僚长，你要辅佐的市长是奥斯瓦尔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