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格玛神色有点愣住，大脑飞速运转着想理顺各条线索之间的关系。

新市长是盖勒文、警局遇袭、竞选人被谋杀、哥谭帮被针对，再到李铭想让哥谭帮二把手当市长……

“盖勒文有问题？”

他迅速反应过来，看向李铭寻求答案。

不过李铭只是笑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李铭递给尼格玛一张酒店的名片：“今晚八点，我和奥斯瓦尔德在这等你。”

随后李铭就直接离开，他不耽误尼格玛埋葬爱情了。

“你觉得怎么样。”

一个不戴眼镜的自己出现在尼格玛眼前，这就是他的第二人格。

“难以置信，但是……”尼格玛回答到一半，第二人格接过话。

“刺激。”

“是的。”尼格玛点头。

“当幕僚长，市长还是黑帮头目，这种挑战性才是我们应该做的。”

“对啊，整个哥谭都是我们的舞台。”

“合作？”

这时，极度排斥第二人格的尼格玛也不再犹豫，他向第二人格伸出了手。

“合作！”第二人格也笑着回应。

尼格玛站在原地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他取下了自己的眼镜。

现在可以叫他——谜语人。

“我不能被收买，但我一眼就能被偷走。我对一個人来说毫无价值，但对两个人来说却是无价的。我是什么？”

尼格玛对着行李箱提问，当然不会有人解答他的谜语，于是他俯下身子，凑近行李箱说道：“爱。”

“我永远爱着你，柯林格。”

“但现在我也要去实现自己的价值了，让哥谭人敬仰，太有趣了。”

虽然他知道的太少，暂时不清楚原委，但尼格玛明白哥谭帮在下一盘大棋，让他感觉自己找到了组织。

对谜语人这样的聪明人，李铭不会自作聪明去玩什么手段，真诚就是他的必杀技。

真诚总是能打动人的，但虚假的真诚不行。

比如说盖勒文。

希尔薇跟布鲁斯打得火热，所以身为希尔薇叔叔的盖勒文和布鲁斯关系也挺好，这天下午盖勒文终于觉得时机成熟了，他把布鲁斯约到家中，开门见山地表示他需要布鲁斯的帮助。

“布鲁斯，你应该知道韦恩集团内部有许多人在干违法的事吧？”

布鲁斯点点头：“我知道，我会解决这些问题的。”

“不，布鲁斯，恐怕你很难解决。”盖勒文态度很温和。

“韦恩集团是一家价值数十亿美元规模的企业，还有一个为保护秘密而不惜杀人的董事会，我没有小看你，但你真的应付不了。”

日后韦恩集团价值能达到上千亿美元，不过考虑到现在是1989年，这个时期的数十亿美元已经非常恐怖了。

布鲁斯现在才13岁，面对这种企业层面的话题还有些不知所措，但他头脑很清晰：“盖勒文市长，你既然提出这个问题，显然有了解决办法。”

“如果你把韦恩集团的股份卖给我，我就能接管韦恩企业，清理掉里面的蛀虫，你也能成为自由的亿万富翁。”盖勒文终于露出獠牙。

“你想要我的公司？”布鲁斯皱眉，下意识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