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花花的叫声比刚才强劲一些了。
江城雪摸摸它的头,很温柔地夸赞:“真乖。”
温长龄把猫装回包里,收好药:“多少钱?”
“六十。”
温长龄扫了码:“谢谢。”
她提着猫走了。
江城雪后一步走出诊疗室,倚着门的边缘,看美人的后背。
肩胛骨真标致。
想做成标本。
他从大堂的柜子里拿了一把猫咪专用的指甲钳,上楼,推门走进一间房间,打开灯,坐在沙发上。
“过来。”
温声细语。
像恶魔在低吟。
躺在地毯上赤身裸体的女人爬过来,跪到他脚边,仰起头。
江城雪轻柔地牵起女人的手,用粉色的猫用指甲钳给她剪指甲。
女人本能地瑟缩了一下,眼底有恐惧,也有深深的痴迷。
“别动,”江城雪轻哄,“会出血的。”
女人很听话,一动不动。
她好爱慕眼前的男人,尽管他只把她当作一件玩物。
江城雪施舍一般地摸摸她的头:“真乖。”
猫用的指甲钳不适合人用,剪下时,发出的声音听着就很痛。
上一秒他还温柔地夸赞,下一秒神明下地狱,变成诛心的魔鬼:“以后你不用再来了。”
女人卑微地红着眼睛问:“我做错什么了吗?”
灯光照在女人身上,一身细腻的皮子斑痕累累。
“你抓伤我了。”他笑着批评,“不太乖。”
锋利的金属碰撞,发出嘎吱的声音。
指甲被剪下来,一起被剪下来的还有一块皮肉,血慢慢滴在木纹砖上。
男人把玩着那根已经不完美的手指,像在看一件残缺的艺术品,他叹气,把血抹到手臂的红痕上。
唉。
让她看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