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教你呀。”草儿眼睛一亮,“我会好些简单的字,我先教你简单的,你再找你青哥教你复杂的。”
“好啊好啊。”英儿听了也开心。
“那你先叫声草儿先生,我听听。要好听的,能酥到骨头里那种。”
“臭草儿!”
院子里笑闹成一团。
院外,从外面回来的秦子婴和杨广,撞见了黑着脸的朱由检。
“怎么了这是?”
“这孩子没法教了。”朱由检闷声道。
秦子婴和杨广相对一笑,摇头:“怎么?又是不新鲜?”
“何止,我看她说的头头是道,说不定,比我知道的还多。”
“这是好事啊,有如此天资聪颖的学生,你这做先生的,脸上也有光不是?”杨广取笑道,“唉,要我说,还是得我来,我给她讲《孙子兵法》,我就不信她还能知道得比我熟。”
另外两位皇帝想想,也行。虽说《孙子兵法》不是皇帝的必修课,当皇帝的也不用精通兵法谋略,但是总也该知道一点。
于是三个皇帝的分工就重新划分了一下,朱由检协助秦子婴规划布置墨者,杨广则接手草儿的教育问题。
外面这三个皇帝商量妥当了,正好杨广要和草儿详细说明天的安排,就一起进去见草儿。
“哎,草儿啊,你这做的是什么?和灯笼似的,走马灯吗?”杨广咋咋呼呼地上前,打量这精致的灯箱,“这小人画得真好,就是怎么头大身子小?”
抬眼瞅到草儿不悦的眼神,杨广立刻改口:“但是!还挺可爱的,有童趣,童趣,哈哈哈。”
草儿白了杨广一眼:“意思到了就行了,反正重点也不是那画,是故事。”
“对对对,那故事,草儿都准备好了对吧?”
“好了啊,只要你给我的本子没问题,那个贾娘子一定能满意。”
“没问题,没问题,肯定没问题。”杨广笑得有些心虚,“那贾娘子,肯定开心得不得了。”
草儿狐疑地打量了杨广两眼:“我怎么觉得,你的那个笑容,像是你心中有鬼?”
朱由检在一旁看杨广这蠢货几乎露馅,正想说两句补救,忽觉一旁的秦子婴晃了晃,似乎站都站不稳了。朱由检连忙扶住秦子婴,刚想询问,却被子婴死死地抓住手腕:“出去再说。”
秦子婴的手掌,汗湿冰冷,抓住朱由检时,竟在微微颤抖。
朱由检心中一凛,佯装无事地朝草儿笑着招呼了一声,就扶着秦子婴出了院门。
草儿正专心画画,并没注意到秦子婴的异状。
杨广却察觉到不对,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