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好容易回过神来,擦了擦口水,看到李继业等人时,他看到了猪哥20加强版。俗话说的好,军营里待三年,看母猪都是双眼皮儿。这几位的口水不要太多喔,而且眼神也是直勾勾的。
“一群猪哥,我呸。”刘仁玉暗自鄙夷道。
“请问这位是?”刘仁玉古装片看得多,知道这个时间出现在这个位置的,还这么悠闲,肯定不是丫鬟之类的小角色,肯定是个大腕儿。
事实也正如刘仁玉之所料也。
“这是我家4小姐,听说您要以身试铳,特来看看。”杜庆喜道。
那4小姐见刘仁玉动问,便对着刘仁玉福上一礼,然后说道:“客官,听说您要以身试铳,您对您的金丝甲确然是有信心的,但是火铳之威也不容小觑,火铳一响,便是镔铁只怕也能打穿,您就不怕有个什么闪失吗?”
字字珠玑,其语音犹如天籁动听。
“谢4小姐关心,在下既然敢这么做,自然是有信心的,您就瞧好了吧。”说完,刘仁玉便示意杜庆喜可以开始了。
“莫打要害。”杜庆喜与那护院交代一声,便退在一边,准备观看这出好戏,那4小姐则把双手捂在耳朵上,也等着看刘仁玉的表演。
“是。”那护院应了一声,便填装弹药,瞄准准备射击。
刘仁玉站在20步开外,正正面对着那杆火铳。
“客官,可想仔细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杜庆喜还是不忘规劝一番。
刘仁玉对着掌柜的还有杜家4小姐比划一个的手型,示意他已准备就绪。
“既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打。”
随着杜庆喜一声令下,“嘭”的一声,铅丸应声而出,正中仁玉左胸,与此同时,杜家4小姐“啊”的一声尖叫,把手捂到眼睛上去了。
被弹丸直接击中的刘仁玉只觉得有一股大力推在他的右胸上,他后退几步才堪堪站定。缓上一会儿,他就忍着疼对着杜庆喜道:“没问题,我还好!”
“嘶!?此物当真可防火铳,真是叫人开了眼界,当真是厉害,客官请开个价吧。”杜庆喜见刘仁玉真的硬挨一枪,且还健在,再看那金丝甲,破洞都没有一个,不免觉得刘仁玉的几件货物都不是凡品,他打算入手了。
那杜家4小姐这时也跑过来,对着刘仁玉四下打量,也是不住地啧啧称奇。女人嘛,就是爱看稀奇。
“您也看到了,我这几件儿就算是在泰西,都是上等货色,现在我急着用钱,也就不讨价还价了,300两本色银,银货两讫,谢绝还价。”刘仁玉道。
“这价格也算公道,看在客官硬挨一枪的情面上,四小姐,可否我就做个主,收了客人的泰西货吧。”杜庆喜对着4小姐询问道。
“喜叔,铺面上的事儿您自当做主的,不需问我。”杜家4小姐知道杜庆喜是要在客人面前尊崇与她,她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
得到4小姐的同意,杜庆喜便着人取来银两,然后立下字据,刘仁玉按下手印,这桩买卖就算大功告成。仁玉谢过杜庆喜,又重重谢过杜家4小姐,便带着李继业等人自当铺中走出。
众人寻了一处客栈住下,刘仁玉接着就开始发放饷银。
“继业,德胜,铁牛,二狗,天君,朝廷欠你们多少饷银?”刘仁玉问道。
“半年饷银,5两。”众人异口同声道。
“每人6两,除去欠响,我先预付下个月的饷银,都收好吧。”
“谢谢了。”众人收到银钱,自然是眉开眼笑,毕竟现在生活困难,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
“仁玉,你既然兑现了诺言,我等自然随你回去当兵,所谓受人钱财,与人消灾,既然吃了你的饷,自然听你的号令,自即日起,墩台墩长的位子就是你的了,咱们都听你的驱使,你们觉着呢?”李继业先自个儿表个态,随后又问起其他几个人。
“愿听刘仁玉驱使。”众人收了钱财,自然没二话说。
“好,如此我等便好吃好喝,再去街上采买,明日返回靖边堡城,我自去投军,继业将我要到墩台即可,咱们满饮此杯,便各自去忙吧。”刘仁玉吩咐道。
“好咧,”众人轰然应诺。
饭毕,众人各自上街采买。刘仁玉走在大街上,因为穿着迷彩服的缘故,被行了很多次注目礼,他觉得这是在不是个事儿啊,于是他决定去旧货市场淘一身衣裳穿穿。
买完衣服,又为了掩盖那一头精干的小板寸,刘仁玉又包了一副西北常见的头巾,做完这身打扮,一个明朝大西北的汉子就新鲜出炉了。
是日夜,众人回到客栈歇息,只待明日便回返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