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谁干的,出来!各位街坊四邻,你们看看,这是人干的事情吗?我正在那解手,好家伙粪坑里一顿乱炸......”
领居们有的笑,有的没笑。
笑的人自然是笑刘海忠想在的狼狈,没笑的人自然是认同刘海忠说的话。
往粪坑里头丢鞭炮,确实够缺德的。
而且这事儿还真的必须解决掉,不然谁敢保证下一个不是自己?
“二大爷,刚才棒梗从前院跑回来,差点撞我一屁墩,掉了一盒火柴出来,后来他捡了火柴就跑家去了,不会是他干的吧?”
之前被棒梗撞的邻居出来指证。
“你胡说什么你?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家棒梗干的?”
贾张氏犹如炸了毛的猫一样的跳脚,这帽子要是扣上了,自己的棺材本不会又少一点儿吧?
而秦淮茹已经不淡定了,她觉得,搞不好真的是儿子做的。
“不是他干的,他跑什么呀?兜里还装着火柴,你家棒梗这两天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早上才砸了老闫家的玻璃呢,你让棒梗出来。”
刘海忠气炸了,不管贾张氏在地上撒泼,伸手就把出来的棒梗给提溜过来。
身上臭不臭的不管了,当场就动手从棒梗的兜里翻出来证据。
“这是什么?鞭炮药儿,不是他是谁?”
棒梗偷鸡得手,还知道回去把证据给藏了,可惜他年纪终究太小,兜里没有翻干净,还有残留的火药。
在加上前院还有目击证人,棒梗是跑不掉了。
这一次,连易忠海都说不出来“他还只是一个孩子”的话。
但易忠海这位一大爷再一次和稀泥,让只是臭了的刘海忠忍气吞声。
然而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不是结束。
接下来的下午,第二天早上,中午,四合院都不平静,或者用鸡飞狗跳来形容更加恰当。
棒梗每天三次作恶,虽然有时候会晚一点,但绝对不会迟到。
前后中三个院子,除了聋老太太那屋棒梗没去霍霍之外,哪一家都被他霍霍一遍。
到了腊月二十八这天,院里的人终于忍不住了,棒梗犯了众怒。
几位刚被棒梗霍霍的邻居,主动的找到易忠海家。
“一大爷,这棒梗天天这么作恶,您不能不管啊。”
“就是说啊,这样下去,谁家还能过好这个年?”
“也不知道那小子怎么想的,把我家的盐给换成了沙子,我家一桌饭好家伙,一碗菜全给毁了,这不是糟蹋东西吗?”
“是啊一大爷,这次您可不能再护着他们一家了,必须让秦淮茹给个说法,不然这年没发过。”
“早知道是这样,不如警察把那小子抓去关起来呢。”
有找一大爷告状的,自然就有找二大爷跟三大爷的,这两位本来就是被棒梗霍霍的重点,特别是刘海忠,粪坑扔鞭炮的事儿火还没下去呢。
于是,腊月二十八,不管易忠海怎么想,全院大会再一次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