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连衣裳都没换,就这么臭烘烘的搁中院站着。
四合院的邻居一听说是讨论棒梗最近做坏的事儿,头一次无比整齐的参加会议,民心顺得很。
没有八仙桌,没有暖瓶,没有瓜子儿花生什么的,午后的阳光正好下,围成一堆,居中是气绿了脸的刘海忠。
“我说两句,最近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做的事情大家都看到了,我这一身大家看看,我就去上个厕所,棒梗就在后头往粪坑丢鞭炮,好家伙我这一身给弄的,没法见人了。
“除了我,老刘家,老易家,傻柱家,还有老张家.......等等等等,最近全部遭了棒梗毒手,大家说说看怎么办吧。”
刘海忠的胖短手指头接连在人群中指点,都是被棒梗霍霍的人。
这几家一对比之下,反倒是易忠海家的萝卜干事件显得是轻的了,以何雨柱家的衣裳为损失最重。
“秦淮茹,你家棒梗是不是吃错药了?跟疯了似的,逮谁咬谁。”
“就是秦淮茹,你就不能好好管管你儿子,非要把他放出来祸害人。”
“你看看把我们院弄的,鸡飞狗跳,我都不敢出门了,生怕打个眼儿房子让人给点了。”
“不出门可以,但活人哪能不上厕所?你要是跟二大爷似的被棒梗在粪坑丢鞭炮,咱什么也别干了,成天洗衣裳洗澡得了。”
这是犯了众怒,街坊邻居全部在指责秦淮茹。
她心累,怎么就这么多事儿呢?棒梗你就不能消停点儿?
“对不起大家,我没把棒梗教育好,给大家添麻烦了,以后不会了,我一定好好教育棒梗,不给大家添乱。”
“二大爷,弄这么大阵仗干什么呀,棒梗是个孩子,您衣裳我帮您洗成吗?”
这次大家都有了切肤之痛,没有人附和秦淮茹“他只是个孩子”的话语。
“孩子怎么啦,孩子也不能胡来啊。”
“他这是把二大爷的衣裳弄了,你帮忙洗,别的呢?”
“呵呵,我要是被弄这一身,你帮忙洗了衣裳,我还嫌洗澡麻烦呢。”
衣裳脏了人不也臭了吗,你也帮着洗吗?
秦淮茹眼泪珠儿直掉,邻居讽刺调戏的话她没法反驳。
到现在全部都是在说她家不是的,没有一个人帮她说话,她眼光在众人身上扫过去,一个个都是冷漠和嫌弃,没有一丁点儿的同情。
她明白儿,儿子这是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傻柱,你帮我说说,帮棒梗说说,求求大家伙儿原谅棒梗好不好?棒梗弄花的衣裳我赔你,你说什么我都依你!”
一扭头,秦淮茹求上何雨柱。
没办法了,秦淮茹要抓住最后的稻草救命,她以为何雨柱没有深究衣裳的事儿,还教棒梗做菜,是想回到以前。
可何雨柱只是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冷漠的看着她,一句话都没说。
“傻柱,你说话啊!”
秦淮茹急了,在她开口的时候,她发现邻居们的声讨声停了,这让她看到了希望。
现在何雨柱已经成了四合院里身份地位最高的人,唯一的科员级干部。
虽说,在这个四合院还是以三位大爷为主管,可大家都明白,大爷的身份,也就在四合院里面用用,出了外面那道门就不好使了。
甚至是,有些横一点儿的,搁在四合院也敢不搭理大爷们。
“别介,你找我有什么用?这又不是食堂,棒梗毁了我家衣裳我能做主,但二大爷的主,各位邻居的主我可做不了。”
狗咬狗一嘴毛,你们自己慢慢咬吧!
何雨柱为了现在这个时刻,亲自动手招待棒梗,哪里会在这个时候出手,做这一切就是为了小王八蛋受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