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乘风立刻回头看去,当看清对方的脸时缓缓松了一口。
“闵琮兄。”
“乘风兄怎么独自站在这儿?”浑身裹在厚厚的貂皮大氅中的风闵琮一脸关切地看着他,“这些日子,乘风兄受苦了。闵琮人微言轻,身份也多有不便,没有帮到乘风兄什么忙,还望乘风兄不要怪罪才是。”
“我怎么会怪你,这件事与你无关。”廖乘风摆了摆手,旋即皱着眉道:“刚刚华筝郡主来过,结果突然因身子不适回去了。”
风闵琮眸光微微一闪,“身子不适?”
甩了甩自己的衣袖,廖乘风别过脸去,冷哼了一声,“金枝玉叶,娇贵得很。”
“闵琮看华筝郡主是真心爱慕着乘风兄的,倒不至于会为了这点子事给乘风兄难看。”风闵琮微微一笑,“乘风兄眼下还是快快去驿馆洗漱了,然后去趟平王府吧。”
“闵琮猜,有个大喜事在等着乘风兄呢。”
确实是“喜事”。
“恭喜郡主、贺喜郡主,恭喜王妃娘娘!”被请来把脉的太医一脸喜色地把手从垫布上收回,冲着面前的平王妃跟华筝郡主就拜了三拜。
平王妃一瞧他这样子,脸色立刻变了变,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古乡雪倒是一脸的迷惑,还愣愣地问了一句:“喜从何来?”
太医乐呵呵地一笑,“回郡主的话,从郡主的脉象上看,玉盘滑珠,此乃喜脉!郡主这是有喜了啊!”
有喜了?自己这是……有喜了?
古乡雪有些不敢置信地低头看着自己平坦如初的小腹,随后小心翼翼地将手掌轻轻贴到了上面,似乎这样就能感受到底下那个尚未孕育成形的小生命一般。
这里面,是她同四郎的孩子吗?
看着她这副样子,平王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暗中对旁边的侍女使了个眼色,等所有人都退下后,平王妃淡淡地看着太医道:“还请许太医慎言,郡主尚且未婚未嫁,何来喜脉之说?”
听出她语气中暗含的莫名的警告之意,许太医却是不慌不忙地拍了拍袖子,直起身子来不卑不吭地回道:“郡主尚未婚配,但已不是完璧之身,自然有喜脉无疑。臣这就给郡主开几副调养气血安胎固元的方子,再写一些注意事项,还望郡主能按时服用,用心调养,定能平平安安地将腹中胎儿生下来。”
“许太医……”
“娘娘还是快些找人取笔墨纸砚来吧。”许太医淡淡笑了笑,“给郡主请完脉,太后娘娘跟陛下关心郡主玉体安危,还等着臣去复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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