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玉左右看了看,提出所惑,“怎么没看到容昭容公子?”
“噢,今日是容昭母亲五十大寿,我便让他回家陪陪母亲了。”修双卿突发奇想,起身道:“别玉,你与司马泞比试一下给我看看你如今身手如何?
别玉看向司马泞,司马泞此刻亦在看他,别玉握剑作揖道:“愿请教一二。”
来到空旷的地方,修双卿与姜镜奕站在比较安全的地方观战,修双卿手中还拿着吃着一袋叫人出门买来的糯饼。
他们二人看着眼前打斗的两人,他们二人兵器已经放在一旁,赤手搏斗,力道十足,气势更不输对方。司马泞生的看似高大,力气猛然,但现在看来他反应有些迟钝了。别玉长得有些清瘦,但行动匪然,正好补全司马泞反应的缺陷,可别玉要胜过司马泞还是缺了些力气上的气候,不过倒也能当个平手。
姜镜奕评论道:“以司马泞招式,看来近来武功又涨进了些,但在速度上再精进些别玉不会是他对手。那别玉如今武功倒是让人大为惊讶,数十招下来竟都毫无可见其趋势偏向。”
修双卿附和地点了点头。
又过了几招,司马泞眼睛瞥向一旁放置的剑,道:“现在比比剑法。”说着,一股气流卷过,石上的两把剑已回到两个主人手里。
姜镜奕侃侃道:“别玉所习剑术大多出自羊宫当中,司马泞则是将自己在江湖里领教过的功法想方设法参习,这二人在招数上倒与你的有两分相似。”
修双卿摇摇头,边吃边道:“羊宫心法在于扰乱他人心绪,司马泞只是一心打败对手,二人功力都相当的强,可与我不同,我能打过司马泞,我比他们都强。”
姜镜奕朗声一笑,“若不是两年前你投机取巧骗司马泞松懈,他怎会败下阵来?司马泞每每听到心里可都是不服气的。”
修双卿边吃边说:“胜了就是胜了,不论计谋。”
姜镜奕应和着说:“是,是。”
别玉和司马泞还在刀光剑影的比试,璀亮的日光洒在银色的兵刃上,银剑如龙在空中飞舞,至今未能分出胜负。这二人眉头都蹙了起来,轻轻的喘息着,但看阵势谁也不愿先认输。
姜镜奕这时拍了拍手,笑着说:“司马泞曾是西域里排名第二的高手,而别玉是羊宫高徒,二人之间不分伯仲,当是平手。”
司马泞冷看姜镜奕一眼,愤然收起剑。
别玉见此,亦收回了剑。
肖怜带着曲明刚刚出现在这里,就听姜镜奕那番话,顺着话就问:“那西域第一高手是谁?”
姜镜奕下意识看了修双卿一眼,没有回答。
修双卿也没有说话。
肖怜摆头看了看众人,疑惑极了,“到底是谁?”
司马泞这时好不淡然的说道:“锦袍医怪。”
修双卿将糯饼放嘴里的动作微微一顿,把糯饼袋向肖怜伸过去,说:“挺好吃的,你尝尝。”
肖怜知道锦袍医怪的,听容昭大哥说,锦袍医怪武功高深,虽从医却不济世,反倒害死的人不计其数,所谓臭名昭著。在他手里害死的人,便有一个修双卿誓立要保护的人,一个年仅三岁的孩子,修双卿每年清明都会去探望的那座小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