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侍从道:“少主,你不觉得这位公子咱们好像在哪儿见过吗?”
“啊?是吗?”他忘了,“在哪儿?”
侍从道:“我也不知道……”
霍岐望着姜镜奕离开的身影,沉思道:“说起来,好像确实在哪儿见过他。”
姜镜奕径直来到肖怜身前,作揖道:“见过郡主。”
肖怜指着后面的马车道:“卿儿姐姐就在那里,姜公子,我们一起回去吧。”
姜镜奕应道:“是。”
马车里,姜镜奕刚上马车,便见修双卿几近睡着了,感觉有人进来了,这才昏昏沉沉的醒来,一见是姜镜奕,“是你啊,我到家了吗。”
姜镜奕左右摇了两下头,进来坐好,“你啊,分明知道我这个时间会出现在这里,故意停下等我的吧。”
修双卿傻傻的笑了笑,“算是吧。”
肖怜也进来坐好,诧异道:“什么什么?姐姐,你怎么知道姜公子这个时候会出现在这里?”
马车驶动,修双卿打着哈欠道:“今日镜奕哥哥不是巳时不至就出门了吗?现在酉时,以镜奕哥哥的习惯是每天天黑前都会回家的,自然是在戌时前酉时后了。”
肖怜又问:“那姐姐怎知姜公子会出现在这里。”
“镜奕哥哥极少出门,且按镜奕哥哥与世无争的品性,能出门的事情定是有关朝政,而昨晚我夜里钓鱼回来路过你清麒院见刑部的人来找你,也该猜到一二是那突发的纵火案。刑部府邸便建在这条街背后,这回凤凰台必经之路,想不知道也难。”修双卿说完了,看向姜镜奕,双眸含笑,“你说我说的可对,镜奕哥哥。”
姜镜奕轻轻颔首。
修双卿脸上愈加欣喜。
坐在一旁自我感觉像多余的肖怜见没话聊了,便找话题聊,说道:“姐姐,方才要不是姜公子,我们估计还过不去了,姜公子可真厉害,两句话就将他们矛盾解合了。”
姜镜奕谦虚道:“我只不过占了嘴上的便宜,且西域男儿本就是豪迈讲理的率直之人,那公子也幸得明察秋毫谦礼有当罢了。”说罢,姜镜奕笑了笑,“不过他的手下实在太滑了,竟偷了张虎皮。”
修双卿支手撑头,“虎皮本就不好猎得,寻常虎皮也要上百两银子,上等虎皮更价格不菲,难怪吵的不可开交。”她忽然想起什么,问:“对了,镜奕哥哥,你今日去刑部,可有收获什么。”
姜镜奕低声道:“仍一无所获,不然我今晚可不回来了。”
修双卿淡定道:“明日我去垄尾山看看,定还有什么是我们没发现的。”
翌日一早,修双卿便携刑部尚书尚珩等人一同来到化身焦土黑山的垄尾山寻找线索,尚珩是经修双卿亲试提拔,对修双卿尊敬不已,“言大人,此案着实棘手,下官派人来往搜查了十几次,皆无功而返,还望烦请丞相指点下官一二。”
修双卿与尚珩走在林中,一眼所见都是先前烧焦的余景与死蛇,微微蹙了蹙眉,沉吟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