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得月调皮的将它放在娄台的脸旁道“你长得可真像个黄瓜,人老白头,瓜老也白头,你看!”
她指着黄瓜上的白色条纹给他看,而他看的却不是手指的地方,而是那洋溢着笑脸的娇嫩的唇,魅惑十足。
季得月感觉到了他的异样,抬起头对视时,她从他眼里看到了饱含的欲望。
季得月抬头看向头顶,指着天空道“烈日当空,而你好像还焚身,你不怕被烧死,冷水都泄不了火?”
娄台含笑的看着她,越看笑容越深,只看得季得月呆愣在那里,他凑近季得月的耳旁小声道
“干柴烈火,也不是只有冷水才能泄火的!”
季得月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他的眼眸,她面前站得不是娄台,而是娄台的“兄弟”吧?
季得月小声地回道“你是不是最近都没去夜总会,所以寂寞了?”
娄台认真的看着季得月道“我只是最近向海风请教了房中术而已,想练练手!”
季得月一口口水哽在嗓子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能拼命地咳嗽来缓解,边咳嗽边去逃避似的摘起了菜。
摘到一半突然问道“海风可以出院了?”
娄台手上抱着季得月塞给他的菜回道“上个星期已经出院了!”
季得月噢了一声,她都没有去看望他呢。
顺手又摘了一个眉豆道“那林茵茵回部队了吗?”
娄台此刻叹了口气声音低沉道“医生说她此时不宜大幅度动作,建议修养半年!”
季得月的手一顿,她可没忘了她看她像仇人般满是怨恨的眼眸。
接着又道“她家在哪个区?”
娄台又是一声咳嗽,这次咳嗽不同以往,季得月看他眼神闪躲不定。
季得月觉得肯定有古怪,为他吞吞吐吐的态度伤到了心,他在为其他女人掩饰。
便带点火气的走过去抢了他怀里所有的菜,往院外走,赌气道“不想说算了,是我问太多!
娄台追上去拉住她的胳膊,妥协地看了季得月好多遍才嗫嚅道
“她和我小时候同住在军区大院,只是后来爷爷搬去了娄宅,而她父亲也买了私人住房,就在娄宅旁边的祁园。”
季得月皱了一下眉,祁园是有名的富人区,她住祁园没问题。
只是祁园离娄宅不过一片湖泊的距离,就是娄家的鳄鱼湖,一条马路两个岔路口。
一条岔路口是娄家专用道,有人把守,一条是通往富人区祁园。
她离娄家这么近,又闲散在家,心思不纯,想去娄家不是有一百种理由?
季得月噘着嘴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心情,撇了一眼娄台道
“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娄台看着她的脸色,思考了一下道
“我最近都是去泗水河别墅去住,我一进那别墅就忍不住想你,你说我能不来吗?”
去泗水河别墅住是假,想她是真!
他不知道她知不知晓父亲的事,但是他不打算告诉她,困难虽多,也不想说给她让她烦恼。
季得月自来到明园一直闭关泡在实验室,对最近发生的事确实不知。
可他嘴上哄人的功夫真是日益见长。
季得月扭过身看着他,看的久了,娄台都要凑过脸来让她仔细观赏了。
季得月见他又生歹心,便像夹子一样夹住他的半边脸道
“你这甜言蜜语难不成也是跟海风切磋出来的?”
娄台呀呀呀个不停,脑袋跟着她的手指摆动,含糊不清地应付着道
“我说的都是发自内心的话,这还需要海风教?”
季得月一听不对劲,下手更狠,直扯的他哇哇乱叫道
“什么,原来你天生会耍这些花招,那我问你,在我之前,这招你耍了几次?”
言下之意季得月就是在吃醋有多少女人享受过你的温柔?
娄台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心下开始愧疚,他轻轻地握住季得月的手,却无法回答这话。
顺着手将她搂在怀中,半响在她头顶开口道“孩子们都饿了,快去做饭吧!”
季得月当然知道娄台在逃避这个话题,在她之前他已经和阿月比翼双飞,季得月瞬间有点心疼他。
他面对消失的那个女人是伤心难过最后不得不死心的吧!
只是没想到,他也同时爱上了另一个面孔的徐然然。
若是此情能长久,她愿意永远做徐然然的影子,起码这样可以名正言顺的站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