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这句话如同噩梦,不停的在伥杉脑海徘徊,挥之不去,他慌了,也傻了,又震又惊,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词汇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伥杉惊的不是其他,这句话,那个混蛋灵士也曾与自己说过,虽然二人嗓音不同,可不管是语调还是第六感,都给伥杉一种近乎抓狂的感觉,不得不承认,他面前这位,不是其他,正是那位混蛋灵士,即使他想找借口逃脱,也由不得在欺骗自己。
“怎么会这样”伥杉无力至极。
那位心怀大慈,救人无数的雨清韵,竟然与陷害自己的混蛋灵士是一人
伥杉开始乱了套,他开始看不清雨清韵,对他改念,只因前后性格差距太大,让他陷入自我矛盾的斗争中。
“游戏?”池幺钥警疑道。
“哼哼呵呵呵呵呵,没错。”雨清韵扬起头颅,顺着他胸前散落的一条碎发。“游戏,属于我与三峰的游戏,你最好打起精神,好好应对。”
池幺钥眯着眼睛,冷哼道:“你这算是挑衅么?”
“算是吧。”雨清韵拉长了声调:“但又不太对,应该说,是三峰无法逃避的命运。”
“一派胡言”池幺钥有些气急败坏:“三峰向来是由我做主,何时来的命运,我可不知。”
“你会知道的”雨清韵说着,慢慢变成一缕黑烟,消散在空气中,除了那根银针,没留下任何线索,如同刚做下一个不可思议的梦一般。
池幺钥皱着眉头,在雨清韵消失的地方站了好一会儿,胡思乱想片刻,冷下声音,愤道:
“命运么,好,我们就来看看,谁斗得过谁。”
她伸下懒腰,拨开了木板后面的帘子出去了。
门口嚷着要看病的老农们等不不耐烦,开始闹起脾气。
“怎么回事,怎么还不到我们啊”
“峰主能出来解释下么,你看我这孩子咳嗽的,血都要咳出来了。”
“这峰主传说中神医的称号该不会是假的吧,怎么把我们晾到这里,自己一句话都不说,这算什么?”
他们吵吵极了,惹得伥杉脑壳子疼,心想若是自己给这群白眼狼看病,肯定会把他们活活气回去,哪来那么脾气给他们耍的。
簇簇也没什么好脾气,看得出为了三峰的面子在极力忍着,他头起青筋,不熟练的拦着闹事群体,带着一张假笑脸:
“各位稍安勿躁,峰主事务繁忙,待她看完这一位,定会给各位一个交代。”
这时一位自私的农夫不耐烦的起了火:
“行不行啊,等她看完天都黑了,我们还怎么下山,老婆孩子还在家等着呢,若是今日帮不了我们,这损失费你们可不能赖账。”
伥杉听完,更是火冒三丈,怎么?给你们免费看病还不成,倒想栽赃陷害,反了你们了,为了一点油水欺压到灵士头上。
池幺钥身为民医,自然不会有伥杉这样的臭脾气,她担子重,顾虑多,只是心中一气,为了三峰的名声,若无其事带着一张笑盈盈的脸来到门口,淡淡道:
“大家别着急,一个一个来,我今日会把你们看完的。”
那位挑事农夫又嘴欠道:
“若是看不完呢?这不是耽误我们时间么,为了看病今日我都没去收庄稼,赔了钱可是一年的口粮,你担待的起么。”
呦呦呦了不得,知道今日收庄稼还来看病,你不会是脑子有病吧?
伥杉默默在心中吐槽,万般不爽无处发泄。
池幺钥狠狠一笑,道:
“这样吧,若是真看不完,我让三峰的使徒护送各位下山,不会耽误您的庄稼,口否?”
“那怎么行,我的口粮”
农夫还没说完,自己的后颈衣领被一个强有力的肩膀提了起来,他一顿声,抬眼望去。
只看到兆薛王冷着一张脸,狠狠盯着他,道:
“胜负乃兵家常态,有赔有失不是很正常么,若是今年没了收成,但身子好了,明年可收更多口粮,你这还不满足?”
伥杉:“”
虽然兆薛王说的什么兵家与农夫八杆子打不着边,但明显,那农夫被兆薛王一身久经战场的冷狠劲吓到了,倒也乖乖住嘴不在说话,屈着身子,讨道:
“喂,三峰怎么能放这样的人进来?不怕伤着我们么?”
被兆薛王这么一教训,池幺钥心中别提有多爽了,她微笑着摆手,解释道:
“这位是灵士,三峰容的下普通人,那灵士的出入自然是我们管不得的,抱歉。”
农夫瞬间哑口无言,同时被兆薛王的气压压倒的还有其他一些跟风者,皆闭嘴不在多言,场面一时间变得很有秩序,让簇簇松下口气。
兆薛王哼的一声放下了农夫,站在木板周围,倒也不说离开,只杵着他的狼牙棒站的笔直,如同再看一群待寻练的新兵,或是待宰的小羊。
池幺钥暂时先放下了关于雨清韵的事情,开始专心致志的为每个人看病诊脉,连一刻都尚未休息。
终于看完了病,天也接近黄昏,幸好还没黑下天来,到没让那个想携油水的农夫得逞,只得光溜溜的下山回家,废了不少力气。
池幺钥打下一个哈欠,起身来到依旧站在门口一身正气盎然的兆薛王,忍不住想笑出声。
自从兆薛王不小心看到自己身体后,他就变得异常敏感,躲着池幺钥不说,还经常躲在暗角偷偷看她,让池幺钥很不舒服,恨不得单拎出来好好开导他一顿。
告诉他,你也是当过将军的人,怎么说都该有过三妻四妾,一个身子而已,她倒还没什么,你这傻小子反应竟这么大,搞得她都不得不脸红羞热。
“傻小子。”池幺钥甜甜的从后面偷拍了兆薛王一下,这一下力道也不重,可就正好让兆薛王狗急跳墙,被吓了一跳。
“幺幺钥”兆薛王结结巴巴的,躲着池幺钥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