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透过目光笃定的洱一,望到了二人身后一动不动的青佐,露出个得逞的表情。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
洱一蹙眉,有些疑惑,想来这厮还有什么把式,彭的一下,自己身后便传来沉重的打压。
伥杉手指头还能动,指控着青佐上前,一爪子拍在洱一后颈的穴位。
“你”
紧接着洱一脑袋一热,眼前一黑,在一脸震惊中就这么直直的倒下去了。
他扑通一下倒在伥杉身体上,搞得伥杉干呕一下,差些被压的缓不过气。
“噗咳咳咳咳臭小子看起来挺瘦,怎么这么沉”
他卯足劲将洱一从自己身上翻了下去,抬头缓气的空隙,垂眸盯了洱一好一会儿,后无奈叹息起来。
“我也不想这样的,要是能一直跟你在一起就行了。”
“不过这是痴人说梦,你必须要成为灵王,高高在上,受人尊重,这个世界需要你。”
洱一与自己不一样,这一点伥杉很清楚,他虽看起来与世无争,实际对于武功与能力都十分看重,屋子里的那些书籍已经出卖他了,他这世该闪闪发光,伥杉不想把他弄的污秽不堪。
“我知道你自己也很想。”
他掏出那个小小的瓷瓶,开盖,扒开洱一的嘴,准备往里面倒。
“喝了这个,你还是一朵白洁的玉雨。”
可当伥杉倒下去时,灵水从洱一的嘴里流出来了,他晕厥过去后跟死了一样,咽不下去。
伥杉蹙眉,赶紧把嘴角流出来的灵水接了回去,小捏下巴思考了好一会儿,最后一咬牙,自己把灵水含入口中,一阵苦辣袭来,灵水对灵士与普通人没什么事,可对妖兽和魔物来讲跟砒霜差不多,这种感觉就像滚烫的热水中加了砒霜,烫的伥杉止不住的扇风,虽然也没什么用。
他赶紧低头将嘴含了上去,开始一点点给洱一传送,感觉到洱一悉数咽下后,伥杉才赶紧收回舌头,拿手指止不住的刮了起来。
“呸呸呸,妈的,烫死我了。”
他舌头未收回去,一阵凉风吹过,稍微缓解了他的痛意。
他手中还拿着那个小瓷瓶,经过这件事,伥杉对这宝贝由粉转黑,万分嫌恶,随手一扔不知扔去了何处。
“良酒宗这留的什么破玩意,这辈子都不想在动了。”
说着这话,伥杉又忍不住刮了刮舌头。
眼下的洱一手指抽动一下,他快醒了,伥杉当然也观察到这个细节了,对着他耳朵悄声道:
“去一峰观拜师学习,变强给我看看。”
言罢,他起身坐上青佐的身体,随着芦苇荡一阵天璇动荡,与青佐一同隐秘与暗无边境的黑夜中。
他在天上飘了好一会儿,紧揣着那块玉佩,一直在发愣,直到发现太阳都开始微微升起,才发现自己发太久的呆了。
他有太多疑问了,也有太多在乎的东西,这些东西加起来,搞的他头都大了,逍遥了这么久,现在忽然被这么多事情压身,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顿了顿,他问道:
“青佐,我有跟你说去哪么?”
青佐摇了摇头。
伥杉无奈拍了拍脑袋,苦笑道:
“看我这个脑子,青佐,去谷国废墟吧。”
“嗷”
青佐发出老虎一样的低声,像是在同意。
谷国这个地方不知怎么了,虽说他被其他城池推倒建立新城,可第一座城不过坚持了三个月就堕落了,随后也换过几届外城领导者,不过巧的就是,大家大部分都一样,无论好坏,皆坚持三个月就会沦落,邪门的很,慢慢的,这块风水宝地也成了荒城。
谷国离赵州很远,不眠不休也得连赶两天,伥杉一直在天上飞着,很是无趣,只能躺着望天,或是拿出那块玉佩来回抚摩。
洱一怎么跟前世不一样,变得这么大胆
他思考良久,还是没给自己得出答案。
“对了。”
伥杉猛然坐起身,眨了眨眼,从怀中掏出一本书。
“差点把这个东西忘了。”
这本还是伥杉第一次从洱一身边溜走时从他书架上顺出来的,一路上光知道整理思绪,也没来得及翻开看看,现在闲下来了,他倒想起来了。
“会不会是什么功法?”
伥杉略有兴奋,搓搓手,准备翻开第一页查看。
这本书没有名字,保存的很好,看得出其新旧程度,洱一应该没怎么翻开看过。
谁知刚翻开第一页,伥杉的脸刷就红了。
“这”
“这这这”
“这这这这这这这”
“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