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棠还在法国吗?”姜薏好奇的问。
何顾眼睛盯着手机,答道:“不知道,前段时间看她朋友圈好像说是去了挪威看极光,还说下个月有回国的打算,具体我没问。”
姜薏点头道:“我跟她也有好多年没见过了。”
何顾又输了一把游戏,气的把手机丢到一旁,挺尸在床上,转移话题道:“对了,我听说你爷爷去世后,给你留了一大笔钱?”
“不是,是股份。”
何顾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卧槽!你现在都有股份了?”
姜薏有些意兴阑珊:“公司里的事我又不懂,有没有股份对我来说没什么两样。”
“你傻呀!你现在是中悦集团的大股东了,周子幕那个憨货要是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价,肠子都得悔青了。”
“提他干什么?”
提到周子幕,姜薏皱眉。
说来也是奇怪,从前周子幕在她心里的位置无人能及,她把自己的一颗心都放在他的身上。
如今,他们分开也不过几个月而已,她竟然能把这个人从心里抹的一干二净,仿佛从未来过。
“你之前不是还扬言要做人家婶婶吗?怎么现在连提都不想提了?”
姜薏把自己缩在沙发椅里,拖过来一个大号的布朗熊玩偶,将下巴垫在上面,讷讷道:“人家都已经有小婶婶了,我算什么?”
这话何顾竟然听出了点酸味儿来。
何顾问道:“你这是放弃了?”
“不然呢?也跟温纤纤一样去当第三者吗?我才不要。”
这就是姜薏与温纤纤的不同之处,温纤纤可以为了周子幕不折手段,但姜薏不会,打小姜薏就明白一个道理,别人的东西再好,那也不是自己的,更不能想方设法占为己有,这于三观不合,是外公教她的。
何顾见姜薏有些悻悻,同情的拍了拍她的头:“别担心,等再过几年,如果一直都没人要你,我就委屈一下,把你娶了当媳妇儿。”
姜薏被气笑了,骂了一句:“滚,你才没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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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的最后一天,Y市迎来了入冬后的第一场雪。
姜薏抱着噜噜坐在客厅的沙发椅里,透过落地窗看外面一地雪白。
门铃响了三四遍,崔姨从厨房里跑出来,对姜薏说:“哎呦小祖宗啊,我忙的两只手都快不够用了,你听到门铃响,怎么也不知道去开下门?”
崔姨虽是保姆,可姜家人从未将她当保姆看待,日子久了,相处的跟亲人一般。
崔姨也会经常开口抱怨,抱怨老首长固执不听劝,抱怨姜薏挑食不爱惜身体。
好在姜老和姜薏也不嫌烦,早被念叨习惯了。
随着客厅大门的开启,一阵冷风卷入,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
姜薏抱着猫的动作顿了一下,与温岁寒一个月未见,竟多了几分疏离感。
老首长从楼梯上下来,问:“这大雪天,是谁来了?”
崔姨应了一声:“是温先生来了。”
听到是温岁寒来了,老首长嘴角开咧,明显开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