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忙赶他:“快去!这三天、睡的不到三个时辰吧,再年轻也经不住这么熬,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看看,好好的人给熬成这样了。”
“这样也挺好,不过我们以后还指望你,不能累倒了。”
汪汝迁和刘采走了。
别人也回去睡觉。这几天、实在是高强度。
知县坐在那儿,疲惫的能趴在案上睡着。
偏偏又很兴奋。大概累傻了。
不过,能这么放开手脚的干还真TM爽!谁不想表现一下自己呢?
正好,上面有人支持,他得表现出来、给上面看到啊。
汪汝迁这回是帮了大忙。
别人可不管他用了谁,能用是他运气,也是能力的一方面。
能干的人从来就不缺,虽然像汪汝迁这么能干的少。
没见到的人,不一定相信。或许也不是那么重要。
反正汪汝迁那边也不在意。
知县就觉得合作爽。
他现在要做的,是如何将案子推下去。
查个底朝天、也轮不到他。
或许上面知道了、也不一定想查。
其实很多事大家都知道,比如孟家干的,怎么查?
但是,知县在这位置,还是有一定职权,这就是现管。
现管不只是对老百姓,现管的意义大得多。
也是在这个位置就要管。
反正暂时没叫他全停,趁机能挖多少挖多少,也是一种把柄。
虽然可能会要命,这个就看怎么搞。也无须那么怕死。
汪汝迁回到家,收拾收拾就睡大觉。
下大雪了,十分的冷。
野蔓在被窝里也睡大觉。
早上,小孩在外边叫,已经不早了。
汪汝迁从屋里出来,看着雪后的院子,有家的味道。
大宅子里的花园,更是美。
方必健问主子:“宅子挂什么匾?”
野蔓问:“方家?”
方必健笑死。
野蔓让丫鬟准备笔墨,虽然天冷,墨也能化开。
汪汝迁在一边看着,小娘子的这个字,太好了!
王素宁没明白,“林下”是什么意思?
汪汝迁和她说:“林下指树林之下、幽静之地,也指退隐或者退隐的地方。”
王素宁笑道:“这不是关起门来吗?”
野蔓点头,就是这意思。
后边的宅子,题字“林庐”;东边那宅子,题字“蓬庐”。
王素宁笑道:“这是二庐?”
野蔓说:“其实这房子挺好的,这么叫,是要记得自己简陋。”
汪汝迁说:“蓬庐后边如果做菜地,搭几间茅屋,就名副其实了。”
罗发拿着,要去把这个匾做出来。
野蔓提醒:“既然是林下,不要做的多好,一块完整的板子能配上那门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