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事已经过去,虽然被打的、身上还疼。
罗氏经历太多,她脸皮厚也不疼。
反正今天丢脸的是荣佯,她就得意!荣佯最宠着的倪氏,给他留了个好孙女!
罗氏尖叫着,要打荣佯。
荣佯抄起桌上的盘、砸她头上,以为不敢动她?
罗氏一脸血,怕了。她要美美哒,她不能死。
荣佯黑着脸,想起那双眼睛,没觉得倪氏不好。
罗氏尖叫:“你以为她本性是什么样?”
荣佯反问:“你知道什么叫恃宠而骄?就是你这样!”拿起又一盘、砸她身上。
这样不见血,至于身上溅的有点脏,荣佯不在意。
他那么宠倪氏,倪氏都没闹过半点,她就是最温柔的人。如果她在,绝不会将儿子、孙子教坏了。她知书达理,能给他教出最出色的儿子。
而不是像罗氏教出来的儿子,长子平庸、没什么好说的,次子、完全像罗氏,掰都掰不动。
荣佯发话:“找找人在哪儿,送二百两银子过去,需要什么药来找我。”
奴仆赶紧去找人。
讲道理,人是乔敞踹的,给医药费天经地义。
何况,让郭尚书都掺一脚,事情就该做的漂亮一点。
罗氏不漂亮,顶着一脸血丶鬼叫:“你说什么?”
荣佯冷笑:“这个家都是我挣来的!平时纵容你就罢了,既然不会,就老子亲自来!”
罗氏问:“你想做什么?”
荣佯眼里冰冷:“你可以多想一点。以为我由着你欺了倪氏就无法无天?那是给你脸,不要脸!是不是看我太好脾气,你就蹬鼻子上脸?”
罗氏气的大哭。
荣佯不在意,喊人:“去把库房的药都拿出来。”
罗氏不哭了,爆炸:“我看谁敢?”
荣佯冷酷:“人要是救不过来,你就等着看!”
奴仆很快跑回来,因为外边传的太火。
荣佯看他,又怎么地?
奴仆害怕,天黑又冷,额头的汗都成冷汗:“送到几家医馆都不收,说是可以开方子服药。”
罗氏插话:“要死早点死!”
荣佯使劲一脚踹她!
乔敞找过来,让岳父踹了一脚。
乔敞年轻,脸色不太好看:“岳父不想想是谁搞得事?”
荣佯个头比他低一点点,声音不高温度也不高:“你在教我?”
乔敞被吓到,他就是说要紧的:“郭尚书、卫国公都有蹊跷。”
荣佯问:“所以呢,你还敢动手,和我有仇吗?你们都和罗氏亲,我就是喂不熟!”
乔敞脸都吓白了!
他进士都靠的岳父,以后也要靠岳父。
罗氏又骄傲、自信、怒气:“你不用理,他心里只有那贱丶人。”
荣佯拿起碗砸她身上:“蠢货!老子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能遇上你这蠢货!老子辛辛苦苦才有的今天,你是非要都毁了!”
荣佯真是气急了!弄死罗氏的心都有。
罗氏也气、口不择言:“你以为是靠你?”
荣佯抄起凳子砸她身上。
罗氏惨叫。
荣家的人都害怕。虽然恨朱氏恨的要死,但也怕荣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