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背黑锅,两家村民肯定乐意,几个年轻后生赶忙锁上门,跟门神一样堵住门口。
崔姐抱着白嘴,气的满脸通红。
“咳咳咳,你们怎么能这样,咳咳,红兵好心救人,我们进来赵叔就躺在地上。”
村民认识崔老师,谣传她得了肺痨病,平时见面也都躲远远的,这回可没法再躲了,村长被他们闹出事,以后指不定有大麻烦,有人背黑锅肯定比得肺痨强。
当即,有村民站出来,狡辩。
“崔老师,你可别瞎说,村长只说不舒服,坐下休息,这后生一进门就乱按。”
“就是,就是,跟我们有啥关系。”
“这么多人看着,崔老师可不敢说瞎话。”
黑的说成白的。
一张嘴怎么说得过十张嘴。
崔姐气的浑身发抖,尘肺病的再次发作,捂嘴剧烈咳嗽。
“都闭嘴。”
李红兵站起身,冷漠目光扫过村民,一个個村民不知是羞愧还是畏惧,纷纷低下头。
在所有村民注视下,李红兵走到崔姐面前,手掌在她身体上推拿,不可避免的碰到某些部位,村民们则是瞠目结舌。
大白天。
当着这么多人面,摸摸捏捏。
还要不要脸。
男人一脸羡慕,女人不断冲崔姐翻白眼,恨不得现在就告诉村里所有人,崔红是个不要脸的破鞋、婊砸。
“好点没有。”李红兵轻声问道。
穴位推拿,能缓解尘肺病咳嗽症状。
崔姐看透这帮村民丑恶嘴脸,更不在乎他们的眼光,气一顺,咳嗽也就停了,望向地上躺着的赵村长。
“红兵,赵叔怎么样。”
“没事,幸亏我们来的早,差一步就偏瘫,我先扎针治疗一下。”
说完,李红兵抱起赵村长放到桌上,保持侧身姿势,对于那些村民,全当是一头头叫唤的猪。
“姐,帮我一下。”
崔姐赶忙扶住赵村长。
李红兵拿出针匣,顾不上消毒,抽出一根针扎在腰眼,随后分别在双腿经脉穴位下针。
几十根针密密麻麻的扎在赵村长腰部以下。
看起来让人不寒而栗。
村民们越发不敢让李红兵离开,万一人没死,反被他扎死,大家谁都脱不了干系。
呼!
李红兵松口气,第一次扎这么多针,着实耗费不少精力。
“怎么样?”崔姐紧张问道。
“没问题,等会就能醒。”李红兵露出微笑,飞针走气后又为赵村长推血过宫,将瘀气蔬散于体外,把受伤的瘀塞的血路理顺。
砰砰砰!
调解室门被人再外面砸的砰砰响,紧接着一声声怒吼。
“开门,给老子开门。”
“在里面干什么呢。”
“快点开门,赵老大来了。”
堵在门口的后生看向自家长辈,得到允许后打开门。
哗啦!
一群怒气冲冲的村民冲进调解室,都是赵村长的家人和赵姓人。
这些人进房间,眼睛喷火,拳头攥紧,恶狠狠的盯着所有人。
毕竟,十里铺村这届是赵家人当村长,赵前进上任没多久就出事,很多隐形便利还没享受到,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
看到躺在桌上,浑身扎满细针赵村长,冲进来的赵家人个个怒火冲天。
“说,谁干的?”一名三十多岁方脸男人厉声问道。
两家村民愣住片刻,齐刷刷指向李红兵。
“是他。”
“他扎的针。”
“赵老大,不关我们的事。”
“是啊,是啊,我们没拦住。”
“你看,扎这么多针,谁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