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本源之力治疗,白嘴舒服的身体一翻,肚皮朝天的躺在李红兵怀里撒娇。
一旁的崔姐看懵了。
红兵竟然在跟老鸹聊天,聊的还那么愉快。
李红兵发现崔姐茫然表情,笑道,“姐,它是我养的宠物,刚出去打了一架,打输了。”
呱!
白嘴不服气的还嘴。
“行,打赢了。”
李红兵懒得搭理这个混球,把它丢进车斗,重新启动三轮摩托,驶向十里铺村委会。
车斗里。
崔姐好奇的盯着白嘴,白嘴仰面朝天躺着,半眯的小眼睛撇了崔姐一眼。
咕噜!
白嘴忽然翻过身,拖着受伤翅膀,一蹦一跳的来到崔姐面前,扬起脑袋观察片刻,猛的一跳,跳进崔姐怀里,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趴下。
这只老鸹太灵性了。
崔姐越看越喜欢,伸手轻柔的把凌乱羽毛一一捋平。
呱呱!
白嘴眯起眼睛,享受这贴心服务。
……
十里铺是新农村。
有林区帮扶,摆脱了贫困帽子,基础设施完善。
村里有两个大姓,分别是罗姓和赵姓,传闻几百年前躲避战火的难民流落到林区,逐渐形成了一个村落。
罗姓相对团结,也比较遵旧,老婆孩子热炕头,守着自家一亩三分地就行,赵姓就相对于松散一些,年轻人喜欢外出闯荡。
在农村当村长,基本都是推选当地有威望的人担任,为了保持平衡,十里铺村则由罗赵两姓轮流坐庄。
赵前进,今年56岁,十里铺村这届村长,为人处世方面还算公正。
今天一大早,赵前进来到村委会,调解一起村民争地边的纠纷,这两户村民为地界问题吵了十多年,村上也调解过无数次,而两家人始终认为自家的地少量,又拿不出证据。
反正就是三天两头吵一架。
每任村长都为这事头疼,因为这两家村民,一家姓罗,一家姓赵。
再次经历一场口水洗礼,魔音灌耳,赵村长只觉得头晕脑、呼吸难受,呵斥两家人闭嘴,起身就要出房间透口气。
这一站,不要紧。
背心突然一阵麻木,整个人哗一下瘫倒在地上。
还在争吵两家村民傻眼了。
吵了十几年,几任村长都没事,今天怎地吵废一个。
连忙上前搀扶。
赵前进吃力的撑起上半身,推开扶他的村民,腰椎骨阵阵刺痛,如潮水般一波连一波的折磨大脑神经。
“别碰我,别动,我腿没有知觉了,去叫大夫。”
下一刻,赵村长疼晕过去。
轰!
调解室内一片哗然。
两家村民十多口人表情五颜六色,有人担忧,有人害怕,有人出门找大夫,还有人窃喜。
李红兵领着崔姐正巧走进调解室,看着乱哄哄的场面,皱起眉头,“请问,村长在不在?”
“在,在这呢。”一个神情慌乱的村民连忙让开,露出躺在地上满头冷汗的赵村长。
出事了!
李红兵三两步走上前,蹲在赵村长面前,手指搭在脉搏,观察找赵前进的五官。
嘴巴蓝紫色,脉象左右尺部沉细微弱,肝气郁结,血瘀不畅之症。
李红兵捋起找村长裤腿,双腿无水肿,手指搭在右脚小趾之下,斜走足心位置,闭上眼睛感受那细微脉搏跳动。
两家村民没了剑拔弩张,走到一起低声商量。
“他是谁啊?你家老三找的大夫?”
“放屁,老三刚出门,这人就进来了,你眼瞎,别他娘的害我。”
“号脉还能号脚底板,我还头一次见到。”
“你们说,村长要是看坏了,这事可不赖我们。”
“不是啥,快,把门堵上,别让他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