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听说是徐州牧赵牧,不禁心里一紧,连忙喊了一声:“快点,叫住他们,阻止他们。”
宇成都的话刚说完,则已率兵杀到。宇成都之勇武,不容置疑,顷刻之间,高干手下的战士们就杀出重围。
看着他们几个要拦不住宇成都,高干顿时觉得全身像掉入冰窟窿,这一刻,他的心却不只是冷的,就连肝也冷。
袁绍在后面邺城治所,曾经受到宇成都袭击的地方,则袁绍的安危可难保,如果袁绍有错,那事可闹成这样。
“快去调兵,快去调兵。”高干有点慌了,向左、向右大声喊。
“杀!杀!杀!”
“生擒袁绍,生擒袁绍。”宇成都手拿凤翅镏金镗舞,挡住去路的袁军全数扫飞。
有宇成都等猛将冲锋陷阵,一时当真杀得袁军闻风丧胆。高干自一家知其家,他知道,就是十个八个人自己绑起来,也不是宇成都对手,因此,他也没有出阵,与宇成都为敌,却躲藏在大后方,统领将士包围了宇成都。
这边打斗声齐鸣,四周已陆续有人在巡逻支持。但还好,那是一场巷战,一街所能容袁军,是有限度的,宇成都这样的人,所承受的压力算不上是打击。
邺城治后院。
治所后院袁绍家眷,听说城中竟混有骑兵,且已杀在治所那边,不由人心惶惶。
一女子喧嚷就相当于五百鸭,那问题就出现了,袁绍一正妻五小妾就相当于几只鸭。
“城内的士兵都是废物不成,怎么能够让人杀到治所?夫君,这该如何是好啊?”袁绍正妻刘夫人担忧地问。
袁绍在一众妻妾争吵中心中烦闷不已,不禁怒声说:“尚未是你所生养的良子。要不是他敌军能进城里去吗。”
宇成都等随袁谭入城,此事现在城中都知道,自然传到袁绍耳里。
“谭儿,谭儿还在他们手中,若是谭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这可该如何是好啊。”袁绍这么一提,刘夫人内心恐慌更加严重。
治所之外,两边兵马激战正酣,高干手下将士损失严重,甚至高干副将军吕旷也惨死宇成都之手。
这时身边袁军将士日益增多,袁绍在治这里,这段时间别提插不插了,这种支持仍然会到来。正因如此,几乎全城袁军均向治所方位行进。
这时宇成都已杀至治所门口。往里杀是邺城治所大厅,袁绍家眷则住治所后院。
治所的大门口,高干领了一种兵挡住了去路。高干心里明白,现在我自己的意思就是,任何东西都不可能正在退场。如果他正在撤退,袁绍可是危机四伏的,而一旦袁绍出了什么状况,他被规定不能活。
尽管不敢和宇成都对敌,但是现在的情形,拼上一拼还有点生机,若是不拼那就是必死的。
宇成都,是一个年轻气盛之时,我本来就冲得有些上头,眼瞅到宇成就要向治所杀去了,白袍军一位副将急忙扯来。
“宇将军,不能往里面冲了。”副将连忙提醒。
陈庆之下令宇成都,进攻邺城治所之旨,不是因为杀死袁绍。此时将袁绍杀死,袁绍基业注定要分崩离析,到那时也只是枉为他人作嫁衣,获得利益的人,肯定非赵牧莫属。
进攻邺城治所之旨,就是动员邺城驻军。袁绍这时在邺城之治,然后邺城守军必须全部来保护,这样,全邺城剩下的部分就难免是空,陈庆之一行,恰好可以伺机烧毁武库粮仓。
眼睛看着宇成,心里有了点头,白袍军副将军连忙扯他一把。这段时间是不可以往里冲的,这时,如果他们冲进治所,则后有袁军堵治所门,到那时,他们真的是瓮中之鳖。
宇成都,年青人,年青人的血一时涌上了他的心头,免不了要有点上头。由副将如此扯淡,宇成都还回了神来,嘞马就停在邺城治所前。
但见邺城治所大厅悬挂镏金匾额,书“四世三公”四字。
此匾出于汉灵帝之手,是灵帝生前亲自为袁氏题写,此匾是袁氏之光荣呀。
在这个时代,人们最重视什么,最为重视出身与名望。刘备还知道拉个什么八竿子打不着,中山靖王后呢,何况袁氏这个实四世三公。
这个时候,往里冲当然不可能正在冲进去,一旦被困,势必影响到陈庆之的全部计划。但就是这样离开的,宇成都或多或少都有几分不甘。
想到这,宇成都就把弓箭从腿边拿下来,对准了挂在正堂上的那块夺金匾。
“嗖。”
宇成都手拿弓箭拉月,箭矢如流星般向牌匾砸去。
“轰。”
只听见一阵巨响,正堂里挂的镏金牌匾就像被重物砸中似的,整个人四分五裂地摔到地上。
“完了。”高干两眼一闭心道不好。
这块“四世三公”匾额,可算是全袁氏颜面呀,现在,宇成都就是这样在自己的高干面前,把牌匾射得支离破碎,这完全就是给袁氏上、下几耳光。高干心里明白,就连袁绍侄子也一样,今天的事,他吃不了。
就在此时,我看到城里的袁军武库粮仓里都点燃了熊熊的火焰。宇成都心知此事以成,连忙命人说:“杀了,就杀了。”
一声令下,宇成都再次冲锋陷阵,率手下士兵朝外杀出。
“拦住他们,拦住他们。”
“不能就这么让他们走了。”高干喝了一声,急忙命令战士们围了上来。
高骑兵像疾驰的利箭,宇成都,是一支箭。以宇成都为首,高干这条不堪一击的防线,顿时被扯开了血路。在冷兵器时代,一位骁勇善战、叱咤风云的将军,其作用确实太大。
眼看着手下的战士被宇成都一碰就看得粉碎,高干不由,头大如斗。现状在此背景下,他的阻拦似乎也无法阻止,但如果不阻拦,也没有办法向袁绍交待清楚。
正当高干缠绵悱恻之时,其救星降临。